想装死也装不安生,时不时被撞得溢闷闷的破碎的呻。
晨序员欣然接受了邀请。
何喝喝也不知这次是多久,仍旧是他被生生到,控制不住地痉挛,后那人才肯放过,释放在他。
他没那个力也没心思去比。
“删掉!!”
何喝喝闭嘴不说话了。
社长的白衬衫顺着塌去的腰去,致的腰窝,简直像是为了方便抓握准备好的凹陷,邀请他的手上去。
晨序员看见社长后颈漫起一层薄红。
晨序员看不见的地方,前面的正脸已经红得发。
何喝喝略恨铁不成钢地闭上,对自己。
“唔,”晨序员为难地皱眉,“删不了,已经自动上传到云端了。”
怎么说,虽然“5min”确实是他给自己起的代号,但放在现在这个境怎么……怎么听怎么觉得有嘲讽意味。莫不是在报复自己把正经公事说得暧昧不清。
晨序员不知他们社长的脑已经飞到了哪里,顿了顿,接着。
听说之前社里接过一个甄漂亮整形医院的死了么订单,有位姓撒的患者因为脸增生,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打薄一脸,不知医院有没有脸增厚术,作为社长去能不能给打七折。
掐着腰撞得更有力,且缓冲都不再有,那双手把他往后,那人腰往前撞,两个方向对冲的力全作用在他上,何喝喝觉得都被拍击得发麻。
晨序员:“……”
也就是说,方才的一切,以及之后的,都会被录来。如果了什么事,还会被作为证据反复揣摩分析。
“对了社长,会议桌底我也贴了窃听呢。”
“嗯。”晨序员笑着,“我不后悔。”
何喝喝拿社长的威严咪咪咆哮。
晨序员似乎理解了两位女生和大百科的猫上瘾:原来逗猫这么有意思,再逗逗。
不能比较,他是要一碗端平的社长。
怎么会!脸!这么薄!
“一言为定哦,5min。”
“还是很谢你当初为我求,学弟。”
何喝喝倒了一第一句说了什么,然后:“……”
晨序员又凑上来,凑到他耳边,低声。
何喝喝被得手脚发,得站不住,几乎全靠晨序员捞着他的腰,前面也撑不住,变成趴去用手肘撑着桌。这个姿势让屁显得更翘,腰也塌来,就是撅着屁给人的好姿势。
“你的技术很厉害,去哪里都不会差的――当然要在正路。我只是私心把你拉到我这条路,”咪咪狡黠一笑,“你要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咪咪还要张牙舞爪,被他轻轻了前那,一后那,就彻底偃旗息鼓了。
何喝喝猛地转,睛都瞪圆了,面红得要滴血。
“社长第一句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真是有仇必报的咪咪。
……好羞耻。
何喝喝都不敢想自己现在的模样,埋在小臂间装死。
他发现自己不仅受不了“咪咪”这样的调侃、“社长”这样的敬称,连“学弟”这种稍带关系带回忆的称谓也让他想捂耳朵。
“也谢社长后来帮我,给我作保,带我加侦探社。我真的很开心,这就是我想要的。”
天天的脑里都在装些什么!除了梗就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