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药和刚刚给我吃的药都给我一份，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那就变成交易吧，像阿努比斯在天平上称量心脏。

        “李响，你就算拿去也是什么都查不来的。”启摇摇。

        更别说小盛实际上控制的是一整个药研究公司，不知和毒枭比起来，哪一个份更吓人。

        李宏伟当初在网上购买的“毒品”实际上是一种治咳嗽的药，副作用本来就是扰乱激素，长期吃会问题。说起来很好笑，这个吃药渠还真就是卖真毒品的那群人推荐过来的。小盛用毒品的价卖造价低廉的药，瘾君们也不能报警说自己买到假冒的毒品，就算真报警也得掂量一从警察局里来以后的生命安全，黑社会有黑社会的理。

        没有后患，一本万利，盆满钵满。

        李响仰，去直面刺的光，天花板的石膏线，一闪一闪仿佛都是白银砌的墙。他忽然来一句，那你去投案自首，大伙都轻松。

        “我可以给你李宏伟那个案的线索。”

        本来启无意关注隔真贩毒的那几个团伙，问题是他们的手曾经伸到小盛边去过，弟弟因为之前的亏损和怒气差真的着了……虽然后面化敌为友甚至有些合作，但不仁不义，天经地义。李响开要这些，无非是实在想不到别的东西可以索取。那就给吧，别的事，日还长。

        “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查去？”

        “那到时候再说，”启有些无所谓，他敢说就证明他敢，“不过我有个条件。”

        真成菜市场买菜了，讨价还价。李响觉自己现在和去卖的区别是他只买给启一个人，还好李响不记得自己彻底陷药效的时候是什么样，比起真红灯区的那些人来说简直不遑多让。李警官的记忆在废弃酒店门前中断，在他开问启是谁的时候堪堪清醒，疼脸疼上更疼。福大命大。

        “……要说就快说。”

        启知这人开始消气，或者知李响本就没有了生气的功能，气急也只会沉默着在什么地方记上一笔。他先说我怕你不同意，而后吐一截，被李响咬破的地方是一大片深红，让李响上记起花香味的撕咬。然后启说，能不能好好地亲一。

        真奇怪。两个人都是。

        李响总不能在日记本上写，几月几日，在某某地被轮奸未遂后产生了利益相关交换。行贿容为案件线索，行贿地是启家，行贿原因……

        启想要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