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手隔开了。他赶紧去摁钮,老板老神在在地走来,斥他:“什么呢,心不在焉。”
讯使早就习惯了这人的吻和脾气,询问:“您找我是还有事儿没吩咐?”
“回家。”老板没看他。
讯使想让他换电梯,恩希欧迪斯嫌麻烦没换,但很快就涌上了懊恼的绪——正是班,几乎每层楼都有人电梯,看到里面是董事长也不敢上去,背后的纷纷议论却传得飞快。楼层越低闻讯来看帅哥的人越多,讯使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到车上的时候脸都僵了。
恩希欧迪斯自己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去,想真是自找的。
等讯使来了,恩希欧迪斯才终于明白之前他的迟疑并不是小,而是一种持。
从小到大恩希欧迪斯还没跟人吵成过这个样,面红耳赤,青筋暴。
让他更愤怒的是,讯使从到尾摆着一张逆来顺受的脸,却就是不肯松。倒显得来回踱步的他如梁小丑一般了。
讯使总是调他在营销方面的专业素养不够,只是对护卫家之类的工作比较了解,不足以加公司的英团队。
恩希欧迪斯纳闷,没人是一上来什么都会的,况且对外贸易更讲求经验而非知识,在经验方面,曾理过分公司的讯使肯定不落于他人之后;退一万步说,就算讯使再不行,也没有让他直接接手什么大交易,拿些小买卖放他练练手也是极好的。
即便是这样,讯使也百般推脱。恩希欧迪斯渐渐琢磨来,他问:“你这是打定主意要时刻围着我转了?”
“我只是觉得您边得力的商业助手有很多,并不差我一个;照顾您的饮起居和安全,我想我可以胜任,老板。”
恩希欧迪斯很失望的表:“你就是这样想的?”
又有气无力地向他挥挥手。
“去。”
恩希欧迪斯天生一贵气,很少用鄙字。
所以直到现在,讯使的心都蒙着厚厚一层愧疚自责的绪,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把老板到这个程度。
恩希亚去找朋友了,临走之前也买了一份冰递给他,说吃甜的能心好。
家里静悄悄的。讯使把茶几上散落的品摆整齐,又到厨房里确认角峰所需的材是否准备齐全。
没想到一来,就看见老板直勾勾地盯着他,悄无声息吓他一。
恩希欧迪斯吩咐他来书房,不顾人自尊心地问他就他这样连自己在家都注意不到的平,让他来护卫自己的安全有什么用。
讯使辩解无果,最后只好来一句:“至少我在边保护您,您就多了一条命。”
恩希欧迪斯怒极反笑:“我用得着你舍命保护?你好好心你自己的命吧,多少人盯着,不要哪天让我去收尸。”
讯使梗着脖不说话。
“你以前不是很敢吗?利用谁,追随谁,不都是你说了算吗?为了达成目的,不是连自己都可以算计去吗?”恩希欧迪斯很疑惑,不明白讯使为什么现在会畏畏缩缩,束手束脚,宁愿被莫须有的职位捆绑住想法和才华,变成依附在别人边的井底之蛙,看不见外界的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