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极认真地补充:“真的很开心。”
妹妹既如此说了,罗熠大致也能猜得她在开心些什么,唇角当微微上扬,勾个很轻浅的笑:“那只是个梦。”
罗放用力,示意自己已经是个能分清梦境与现实的成熟大人,可惜片刻后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担忧,迟疑着发问:“谢工他――”
“大概早就走了。”
这次开回答的是面不善的十一。
他和罗熠之间的神链接是个脆弱巧的东西――否则也不会每次都必须由谢沉渊主导才能顺利开始,方才三个人一起时的巨大刺激已将共彻底解除,如今唯有他独自承受着alpha在成结期间呈指数增长的占有:“都在这张床上了,还想着别人?”
罗放有委屈:“可明明是你先提的……”
前后不过十分钟,十一当然记得是自己先起的话,但……
心脏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啮咬,那种难耐的痛楚与酸楚让他忍不住地就开始无理取闹。
他知这是荷尔蒙的作用,是在前二十多年人生中,他从没会过的复杂滋味。
在同老师学习杀人的技巧时,克制alpha的生理本能本也是特训中的一项,但他当初自认与天阉无异,便同师傅坦白了自己的境况,好将时间挪给别的训练项目。现这种属于生理本能的原始冲动,他到陌生,到无能为力,却也不想去克制。
自己是人,已经有了正当的份,可以合理合法地拥有人,没必要提心吊胆什么时候被发现真实份杀人灭,这种异常反倒是更像真实活在世界上的证明。
轻咳两声作为掩饰,他对着远的控制台比了个手势,将门外的监控录像调查看,几分钟后总算清楚了事的来龙去脉:“他站了半分钟,在旁边外面调了两换气系统就走了,这放心了?”
自动过滤了他语气中的调侃,罗放实打实是松了气,整个人都从被捉奸在床的紧绷中松弛了来。不过很快,她又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很有些惊诧地睁大睛看向罗熠:“你故意误导我!”
罗熠不置可否,只微笑着反问:“那哥哥给你赔罪,等会完事了陪你去找他?好不好?”
话里话外都是温柔小意,全然看不不满的意思,更俨然有一正的大气在,好似混不在意这位敌。
然而罗放和这位哥哥相这些日,对他了解已经颇深,深知他脾如何,自己这一去只怕又要被拉到哪个房间里上一场,当扁扁嘴:“不用你们……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