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住他从刚才就在觊觎的酒渍樱桃。
广陵王却对这个姿势很是抗拒,且不说鲜少被开发的后吞吕布那吓人玩意有多吃力,他兴奋起来手劲大得可怕,她柔韧的腰肢都要被他拖拽得翻折过去,生细密的疼痛。
“吕奉先。”压抑着声音里止不住的,她侧过脸对他抗议,“给本王放手!”
吕布正在她绞缩后中得快,得趣之际,自然不会听从她的调派,反而懒洋洋地深一记,在她的惊叫声中缓缓:“广陵王,原来你知是谁在你啊。我以为你喝醉了,只记得你文远叔叔呢。”
这人之前怎么好意思说她阴阳怪气?!
他阴阳怪气起来,其他人都得甘拜风。
被提及的张辽略微抬,飞快地悉了敌的醋意,嫌弃地轻啧一声,重重地撞了她的几,直把她得无心与吕布交谈。
吕布自然看懂了这场无声无息的较量,拽着她手腕的大手更用力了些,也用了狠力,狰狞的肉刃凶残地凿脆弱的后。
她的呻声都被加速的撞得破碎,也已经无暇在意自己被恶趣味地摆成了怎样的姿势。尺寸惊人的肉棒不知餍足地轮撞她的深,但是仍然像是要穿她一样,不知倦怠。
“呜、嗯……叔叔……要被得坏掉了……”
脑袋被迭起的蹂躏得一片空白,她讨饶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两个男人都被她唤得肉棒一,几乎是异同声地问:
“你在喊谁?”
回答错了会被死的。
因为两个人凶巴巴的问话一颤,她犹豫地咬住红唇。偏偏有坏心的人伸手去她的花,轻拢慢捻,她顿时无心思考,沉又一波快的汐之中。
唔、好舒服……这种送命题,还是不回答好了……
张辽自然悉了她的小心思,又好气又好笑地轻啧一声;吕布也在她盖弥彰的沉默中,擒了笑意,俯与她耳语。
“原来是真的喝醉了啊……好可怜。”
“你明明可以只得罪一个人的。”
她后知后觉地瞪大睛,想要挣扎,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旦她有挣扎的预兆,心就会被张辽长的重重捣,也会被吕布拖拽更夸张的弧度,几个回合来,她几乎化作一张被拉满的弓,脖颈都无助地后仰着,脑袋也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疾风骤雨般的被迫晃动。
在漫无边际的快当中,只能记得住自己被抚,被紧贴,被亲吻,被灌注到直至满溢——
……结束了吗?
被填满时,意识已经几近模糊了。
心的白浆正大量地涌,侵染了泛红的与的肌肤。隐隐约约之间,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问:“换个姿势?”
另一个人正揽着她,长指抚过她漫长的青丝。
动作极尽怜,但是她听到他说:
“正合我意。”
……
广陵王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张辽正在床榻旁捧着一本绣衣楼的名册,似乎是蛾人员明细。见她醒来,轻描淡写地问:“醒了?以后还跟吕奉先喝酒吗?”
她如临大敌,当即一副苦兮兮的样。
“不喝了,文远叔叔。”
“跟他喝完酒第二天,腰疼,屁疼,浑疼……比跟人打了一架还难受。”
张辽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在心里准备的长篇大论一时没了用武之地,指尖抵在薄唇旁边略咳一声:“哼,你清楚就好。”
伸手取过榻边的发簪,熟练地为了她挽了个西凉少女常梳的尾,再在发印一吻。
然后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