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本仍是皇后,你们尔敢?”司柏烟激烈挣扎。
是一惊。
姜傻乎乎咽去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恐:“你给我喝的什么?你要毒死我?”
“是与不是,请陛过来一看便知。”季悠彤面对她这个大皇女,也是一副在上的姿态。
该死的季悠彤竟然敢给她喂药!
姜吃痛,明知季悠彤不好惹,但还是愤怒:“我可是大皇女。”
她真的没什么,她只是给司柏烟带了吃,过去母皇也常常说让她孝顺父后,大不了就说她过来尽孝吗,料想母皇也不至于因此太过难为她。
司柏烟竟然到了这时候,还能维持住一丝清醒,咬牙求:“姜,忍一忍,你越碰我,只会越控制不住。”
姜张了张嘴,明明觉得自己很有理,但就是理不成思绪说来,结结巴巴:“我不是,你冤枉我。”
“好好好,绑起来了,自然是要别的事。”季悠彤笑着走了过来,掐住姜的巴,迫使她抬起。
姜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果然。
他向来傲,现在却一副恳求的吻,还是一次在姜这里好像于低位似的。
“把她们抓起来。”季悠彤伸手一指,指甲上用凤仙花染成的殷红。
“把这个喝了。”
司柏烟却眉一皱,因为意识到季悠彤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只是想告个状。
“你到底想什么?”姜勉往前走了两步,结果发虚,她有气无力地问。
季悠彤没有回答她,而是退后几步,好整以暇,看笑话似的拍了拍手,吩咐:“把她们两个解开吧。”
姜愣住,问:“不然呢?”
季悠彤往她嘴里灌了一小瓶不知是什么的。
药!
一群女围了上来。
“你傻啊!你以为他把我们两个绑起来,就只是想把我们两个绑起来吗?”司柏烟怒骂。
他是母皇从民间寻来的貌男,狐狸似的长相,狐狸似的段,就连质问时,眉梢角都着光似的意,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女人。
“呦,还是烈女烈男呢?”季悠彤嗤笑一声,从袖里又掏一个小瓶,慢悠悠:“看来,是药效还不够。”
“好啊,大皇女为陛的长女,不以作则,为陛分忧就算了,竟然还敢背叛陛,与那个贱人私相授受,淫乱后!”季悠彤厉声问责。
季悠彤的笑容充满恶意。
姜获得自由后,猛地站起来,结果一秒,脑门发,浑发,她咬住唇,害怕呻声会溢来。
姜没有再问第二遍,因为叫女扒了衣服,浑脱得光溜溜的司柏烟被扔到了她上,男人的肉仿佛一副天然的解药,姜控制不住地抱住了司柏烟。
姜格容易慌张,即便她明显是被对方诬陷,但她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心虚,竟然结巴起来:“你、你有什么证据?我、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姜松了一气。
“别摸。”
“不是?”季悠彤一挑眉,随后声音更加尖锐,像指甲划在人的耳膜上一样:“那你为陛的女儿,为什么和陛的皇后搅在一起?”
姜乖乖被绑起来,并且忍不住去劝司柏烟,:“没关系,你让他绑,等母皇来了,让母皇看清楚他是怎么对待我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