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不上气,你挑起他的衣服摆摸索着量了圈,发现细得有些离谱,于是不信邪地又量了几次。
你抬起手在前比划了一,围了一个让人瞳孔地震的宽度。
你看着屏幕里被你玩得一塌糊涂的砂金肃然起敬,不然他能拍杂志宣传片呢,这个材不拍都白瞎啊。
忽视被可疑打湿的,你又认真比划了一他的长。
由于是靠在门上,一边伸直一边半屈着的型非常好看,量完后你还空欣赏了。
想必不是现在这种况的话,应该也是幅能上杂志的画面吧。
这么想着你又将他手上的戒指一一看了个遍,对着他睛截了几张图。
他现在看上去狼狈透了。
墨镜半挂在鼻梁上,挡不住被泪淹没的涣散双眸,眶比脸颊还要红一片,没办法合上的嘴巴耷拉着尖滴滴答答留着津。
本来符合礼节束起的衣被扯得乱七八糟,颈侧腰间甚至是手腕都显现凌乱的红指痕,间的布料也隐约被打湿了。
你退了菜单见面。
“哈啊……呜……!”
没有任何停顿的,砂金跌坐了来,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抵住地面,着发了悲鸣。
被调控着到极致的仿佛在同时被十几手蹂躏着,前一片模糊,泪不受控制地从角落,尖被看不见的手指夹起扯安居地,指甲刮过面便从尾椎激起尖锐的刺,指节蹭过上颚便酸胀地涌唾,混着泪落浸湿地毯。
好奇着颈侧的那只手拉开衣领,却没有注意到将衣领的项圈一同拉紧了,没轻没重地着那块的肤,如同收紧项圈后着他的脖颈不知是安抚还是威胁,让他觉不上气。
他结艰难动了一,试图找回自己的神智,视线还没能落在手机上便被得说不话,只能发一声呜咽,抓着手机双猛然夹紧,颤抖着弓起腰,咙里只剩糊不清的闷哼。
“唔嗯――!”
落在的手越发肆无忌惮,毫不留地着的乳肉,疼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被暴地搓开去,他捂着试图阻止,却只是觉到自己翘凸起的乳尖地抵着自己的掌心,而不过是这隔着衣的一次碰磨蹭便让他再一次地直不起腰。
他几乎是电般收回了手。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里的砂金一波接一波快折磨到痉挛,然后被突然起来的通讯申请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