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的。”
如果言豫津在这一定会拼命吐槽。可惜蒙大统领是个人,对飞印象一向是听话。想起来此次来确实不是只想看人有没有病倒,状似不经意的说:“你知今年猎的彩吗?”
“知啊。”梅长苏披好斗篷,拿好手炉,一副准备门的样,“我那弓吗?我跟景琰说的。”
“啊?”
“我又拉不开,不如给他们玩玩。”
他说得漫不经心,蒙挚只觉得心疼。偏偏想不来什么话安,心里责怪自己嘴笨。
着急时察觉他门打扮,忙问:“你这去哪啊?皇后娘娘刚去陛那。”
“景琰说今天外面比蹴鞠,我去看看。”
提起蹴鞠,蒙挚像是想起来什么,说:“对对对,我说给你介绍人来着,我来前看人正好玩着呢,一会儿给你瞅瞅。”
梅长苏眉一挑,还有缘分的。
蹴鞠的场地离帐篷营地不远,远远看见场人影错乱,蹴鞠飞起,一群人扑过去抢。
梅长苏一看到那披散的卷发。倒不是对上元夜夺魁印象深刻,只是那人不像送过来的质。张扬,夺目。
在场都是大梁世家弟,最低也是二品。还有皇室宗族。那一卷发,草原打扮的人,带着球,灵巧躲开围攻,一抬脚就了。
大梁贵族怎么也还有世家遗风,被一北方人屡屡得分,咽不一气,换了厉害的人上场。
“厉害吧。”蒙挚凑过来把人指给他看,“你瞅瞅,跟穆青差不多大吧。”
“嗯。景琰怎么让他也来了?”
蒙挚长叹一声,“上次不是跟你说北边兼并已经定了嘛!就差这儿了!”
梅长苏沉片刻,问:“鹰师有问题?”
“哎?!”蒙挚惊讶,“你不是养病吗?”
“我猜的。”梅长苏反驳说,“人都在这儿呢,还不好猜,你上次也说了他领鹰师。”
蒙挚狐疑的看了两,怀疑他没好好养病。梅长苏再三保证他不,蒙挚才肯继续说,“咱大梁刚打完几场恶仗嘛,北边兵壮,就是没粮,合并是好事,可是老皇帝刚走,在世时候鹰师基本统一十八。新皇要投靠换粮,上都同意。除了鹰师。”
梅长苏淡淡接一句,“可北边现在最有用的就是鹰师铁骑。”
“那可不,这几场仗打的,咱们骑兵没个四五年恢复不了。那可是北面草原喂的!一匹在金陵能卖这个数。”蒙挚用手比划了个数字。
“鹰师呢?”
“不知。”蒙挚不免失望。
“哦,这位小将军不同意归附。”梅长苏有一搭没一搭和蒙挚聊天,不让大统领一个人讲故事。
“言候家的公去收归附文书,安排族的时候,整个鹰师营地就他一个。”
言豫津因为战事立功,又受言候过往激励,前些天任大梁使臣,接受草原归附。
“豫津不得气坏了?”梅长苏问,尖的看到言豫津换好了衣服,替一个贵族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