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尝,只一杯酒倒了,更重要的还是后劲,后面一天都疼。
诸葛亮就着他的手掌蹭蹭,冰凉的指尖让他舒服不少。不知是不是酒劲作用,那些积蓄多年的藏在心底的绪开始翻卷。人说回忆耐不住时间,往事蹉跎,诸葛亮只觉得虚假,过往放不就是放不。
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诸葛亮忍不住哼声。
“你可以绑住我,绑住我的手。”诸葛亮将双手举过,“这样你就可以随便怎么对我了。”
“把我翻过去。”他继续说,“嗯……这样扯着,我。像你在战场上一样,冷酷又不留,不用在意我的受,不我是呻还是求饶,都只需要贯穿我。”
“我问过你我应该骑什么。人说英雄要好,董卓给吕布送赤兔,嗯……我和照夜玉狮比呢?骑我不会比它差吧……”
“你看我的神像是要吃了我。”诸葛亮笑声,侧偏着结,“我知,那天你总是这么看我,那天在朝堂上也是,如果目光有形,你已经扒光我。”
“我喜你的神落在我上。”诸葛亮说,“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索求。”
赵云只是盯着他看了片刻,轻叹一气,迅速掀起被将诸葛亮裹住,紧紧抱在怀里,“我没什么特殊需求,现在能睡觉了吗?”
“你不是军,也是什么野。”赵云说,“对你好是我心甘愿的,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寻找交换或者对价。如果一定要说,我甚至从没想过我们会在一起。”
“人可以仰望月亮,却只能在湖的倒影里得到一的碰。在新野时,我从未想过月光会倾泻到我的上。”
诸葛亮沉默片刻。赵云很少索求他什么,任何事都是礼数周全,理来说,这对任何人都算得上难寻的良人。可早年的愧疚装在心里,醉意像是火星,一就着了。诸葛亮有些迟疑,也许自己与赵云并不适合,不适合结伴同行,没法共度余生。
“日夜对半,月光没法伴你一路。”这声音低沉又哀伤。被里的人动了动,看来打神,他从被里手,一截白皙的手臂,随意取发冠,让黑发散落来,易碎又潦倒。
赵云复又起,附上去,用罩住诸葛亮。烛火波动产生距离,赵云从未觉得他们相聚这么远,明明挨得那么近,他却看不透诸葛亮的想法。
“如果我把阿斗扔在长坂坡,我们还会在这儿吗?”
他盯着诸葛亮睛,想在散碎的星光中寻找到一丝旧事的线索。他今日算是醒悟了,时间不是解开症结的良药,在意的旧事会像刺一样卡在那里,带着刺痛时不时现。
“贪生奸宄之辈皆不你。凡是有丝毫有损忠义之行都是对你的侮辱。”
诸葛亮似是有所动,眸光闪动,让人想起襄阳一带日光。他若愿看人,必叫人深陷其中。
他们从未如此开诚布公的探讨往事,或者说赵云从没有这样直截了当的提过,而诸葛亮也从不开。不知是不是军师的人心思总是细腻又守如瓶,心事心都要赵云来猜。往日还觉得能看透半分,今朝才发现那是无底深渊,瞧得开,不见深。
“前些日去督察骑兵,人人皆说龙严正,不苟言笑,我只觉得所闻偏颇。后来细想……”他微凉的指尖赵云领,向外翻,摩挲那块刺目的伤疤,“龙温柔他们怎知?不说生活之事事无巨细皆安排得当,这遮掩伤疤,回避牵的心细他们怎能察觉?”
“你不必事事迁就我。”诸葛亮长叹,“我远非良人,也不能指教你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