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羞辱骤然升起,韩信撑起上想要反抗,腰却被有准备的项羽狠狠摁住。很快,项羽的手又改成摁住他的后颈,让他本抬不起。竹简噼里啪啦地落来,韩信的呼被打乱,屁上的疼比不过心里的羞耻。
也就一瞬,项羽摸到韩信温的腹,像是忽然开窍了一般,直接把人家扒了来。
他倒不敢真把项羽怎么样,这样起来反而像拒还迎的小倌。江淮一带向来开放,小倌也常见的。项羽对弱柳扶风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又不是娘,画什么胭脂粉。韩信就不是那样,虽然项羽总觉得他像个小鸡崽,但他确实是实打实参军的,此前的清瘦估计是吃不上饭导致的,项羽能觉到手掌腰的力量,他忽得想起方才听说韩信在巨鹿立了功,这样项羽有些怀疑,是否他的力气异于常人,才显得韩信瘦弱。
不过送上门来得没必要拒绝。项羽正要好好收拾他的小郎中,却被硌疼了,他伸手去摸索,在韩信怀里一捆竹简。这让韩信有些紧张,意识想要抢夺,项羽摁住了他的腰,草草扫了一,是本兵书。
“啪啦”的一声,韩信疼得直哆嗦,他听见竹简震动的声音,项羽竟然拿他的兵书打他!
他自己搞了一套丢人的姿势,韩信的腰卡在他的大上,屁翘着好方便他动手。韩信看了他一,神净是不愿。最后也还是照他的要求摆好了姿势。韩信可以挤压的空间远超所有人,项羽有时候真不知他怎么能忍来的。
真是要命了,韩信也有些傻,冰凉的竹简打到他的屁上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疼痛给他提了醒,不知是羞的还是竹简打得疼,他不不顾地叫,“项羽!”
无聊的东西,项羽对这种的东西没兴趣。但他不满意韩信方才的反应,故而拿着竹简比了比,“兵书有用吗?看这个也没见你打败章邯啊。”
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巴让他松,“谁让你咬的?”
韩信不理他,趴好,就说了句“要打就打,一会儿把书还我”,就把脑袋埋臂弯里不再说话了。这个举动让项羽很是窝火,他掐着韩信后颈,试图把他从臂弯里提溜来。韩信没动,他爆发惊人的力气,竟然没让项羽得手。
拍项羽的腰。
“抬!”项羽命令。
疼痛层层积累,项羽不仅力气大,拍打之间又不间断,上一的疼痛还没消散,韩信就有挨了一,真的疼,他的腰绷紧了也难抗。有时候就漏了两声闷哼,但太少,项羽有些诧异,还以为这小抗揍了,一低,看见韩信不知什么时候咬住了他衣服。
竹简被项羽扔了去,在地上好远。韩信没有心看它是否落了火盆里,因为项羽的手落在了他的肉上
挨了两巴掌,韩信看起来老实多了。他心里在骂娘,项羽往上三代之外都被问候了个遍。给他献计他不停,还有打人屁的变态癖好,韩信心里恨,又不敢说来。屁火辣辣的疼,这狗娘养的真不收力气,韩信意识抓紧他手边的衣服,咬紧唇忍住呻。
韩信松了,看他的神憋屈又愤恨。项羽喜看他的小郎中这样的神,再怎么看也没法反抗,不屈的人总是足够引人,远比那些作上观,其后齐全的人要光彩得多。项羽起了作的心思,踢了踢韩信的膝盖,调整他的姿势,说,“趴好了。”
韩信不理睬,脑袋依旧埋臂弯里。与其和项羽争论兵书是否有用,不如挨完了赶紧回去睡觉。韩信这般想着,却没想到项羽今晚脾气不顺。他一低,大片的白皙后颈,看着好似可以轻易掌控,实则他从未真正低他的颅。项羽对此到厌烦,厌烦韩信的表面顺从,厌烦他不切实际的傲。他掂了掂手里的竹简,要是靠这东西,他们早就在章邯的囚车里了。
项羽手上没听,听见韩信散乱的呼,心里的火气稍稍平复。但很快,韩信就在他的控制小幅度的挣扎起来,他也反抗不了,但腹蹭着他的大,那块地方很快酥麻起来。这样的觉让项羽有些怔愣,他略一皱眉,想把韩信的肚和自己的分隔开,也不知韩信这衣服带怎么回事,一一碰就断了。
项羽正在兴上,没空计较韩信叫他名讳,竹简几次打在同一个位置上,肉显红晕,借着昏黄的烛火,项羽看着条形的红晕,说不心里到底是什么觉。是一种策冲锋的快,项羽想起巨鹿城的激昂,挥刀时带来的兴奋,血肉飞溅,所向披靡。
“别动。”项羽说,被韩信闹得心烦,扬起手给了旁边屁两巴掌。项羽从没想过自己在这方面会有特殊的癖好,但说实在的,他还喜这样的。他对此行过探究,换了人,但都没韩信打起来舒服,倒也不是韩信扛打,就是他这个人特殊,尽项羽不愿意承认这一,但那种打疼了也不喊,不愿意服气的劲挫折起来总能带来别样的兴奋。所以他对韩信有些纵容,最起码他看来是这样的,如果他不纵容,也不会在韩信说那档损伤士气的话的时候只把他赶去看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