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又打什么主意。我看他从赌场方向来,刘季也察觉到我对他的观察,便问我要不要也参与一。我看着他狡黠的笑容,怀疑他在打我棺材本的主意。
我向后退了一步,“拒绝黄赌毒!我不参与!”
其实我早就拿到了第一期金戈馆的单,项羽和韩信本没有排到同一场,不可能有冲突的。哼哼,谁知我拿到单的时候多么兴,双倍的奖金~
这个炸裂的新闻一直到当天才公布,但是我已经提前庆祝了。这其中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小曲。金戈馆是周一开门,韩信在周末约了我去馆里适应。我在金戈馆门等他,樊哙最近应聘了金戈馆安保的工作,可别把这活当看门的,这可是忘川武德最充沛的地方,前有项羽和小霍将军切磋,打坏了金戈馆屋,后有唐皇比箭,到了安全区外。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必须安排一个长相凶狠,一看就很有威力的人把手,尽这对名士们的武力发挥并没有多大限制,但是这表明了忘川司对切磋要到即止的态度。
我要说的小曲就是这事。金戈馆的安保工作可以拿到稳定的收,导致这份工作非常抢手,最后在几轮角逐之后,樊哙胜了。我跟韩信说过这件事,我觉得我说过,但韩信对此毫无印象,他和金戈馆门的樊哙相顾无言,大概彼此都有些惊讶。
紧接着樊哙依旧对他行了一个大礼,韩信还是毫无反应。我在旁边指了指忘川立在金戈馆门的新时代的牌,韩信勉了个,不愿得很。他快步往里走,但是跟着他一起来的项羽围观看戏,挑了挑眉。
樊哙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从地上起来对项羽平平淡淡,摁了钮放他去。
“上次祖陛来,被樊哙将军瞪了一,打那之后都走后门了。”我跟着项羽去找韩信,怕他尴尬就补充。
“他应得的。”项羽说,转瞬语气里充满了好奇,“他还服韩信的。”
我听这话不像疑问句,倒还好奇的,我指了指忘川在里面立的另一个“平等博”的牌,“忘川不准搞阶级。”尽这些名士们从不把这放在心上。
“怎么?”韩信听到我们的对话,竟然又走了回来。我瞧着他就是不想和樊哙一起,故意快走的,现在竟然又倒着走回来了。我默默把项羽旁边的位置让他,果然他停在项羽跟前。
“我还以为你要被拦在外面呢。”韩信轻快地说。
这话肯定是故意的,毕竟我还跟着项羽呢,本不存在不来的况,所以他就是故意在调侃项羽,当然,这其中还有炫耀的意思。项羽没说话,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这一对视,我的目光在脸上之间游走,小狗一样的鼻灵地嗅到一丝丝暧昧。
我赶紧降低存在,拿着一个新时达的牌和两人保持稍远的距离,但是耳朵一直没有停止工作。什么非礼勿听,我就要听。
我躲在牌后面,项羽把韩信的脑袋拨到一边,冷漠地说,“我能和你一样?”
“也不是谁被钟离眜关门外面?”项羽悠悠在前面走着,韩信讨了个没趣,也跟着往前走。只有我看见了项羽差一就要伸去胡噜韩信脑袋的手,真是在旁边了又,说不定没有我就上手了,我歪歪脑袋,那不行,这是我们忘川第一队男同,我可得好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