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使君未成年嘛……”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也收拾收拾准备翘班。项王的宴会还有几天就要到了,我得去买一新衣服。
我匆匆路过,听见对方小声嘀咕,“大王们在搞什么,不是说使君未成年,不能让她来的吗?”
“咦?”我反而有些惊讶,“为什么非得成年才能邀请我啊。”
“没有”萧相国叹了气。我也叹了气,这都没见到,不能当例,我和他聊了几句家常就去找别人了。
“好啊,好啊。”我一答应来,他笑了笑,推门离开了。
我注意到了这件事,但由于不是我的工作,所以我没有多问,直到我在楚王门看见妖怪们排队场。
我刚想吐槽两句,张良却先说,“使君一会儿不要去大殿中间拿玫瑰哦。”
“不能吧,快来一个人把使君送回去呀!”
“未成年能参加宴会的吗?”
到了门又像是想起来什么,退了半步,“个月金戈馆排名更新之后,和我去畅音阁看舞怎么样?”
说罢,我就往大殿走,我倒要看看什么宴会还得成年才能!还能是淫趴吗!
听了他的话,我踮起脚,果然看见大殿中间一张硕大的圆桌上摆放着大量的玫瑰,每一支的花上还都挂着小牌。这是什么的?我懵懵地看着张良,他刚想回答我,我的肩却被另外一个人拍了一。
大殿里都是人,熟人还多,我的到来明显给他们带来了惊讶,为了避免更多的轰动和对我年龄的探究,我默默端了一盘心贴着侧往里走,试图找个能说话的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见到我的名士都问我年龄,他们知我成年时候的表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惊讶,哦不,应该是他们是惊讶,我是吃了苍蝇。
这种风格也太混搭了。
“使君!还是你聪明,舅舅把抬改成了楚王,果然投到了淮阴侯手里。”
“我成年了。”我说,看他惊诧的表,我便说,“你看到韩将军了吗?”
这又不是淫趴,不是正常的吗。这种活动还不错,忘川的名士们多少都有交集,或好或坏,我信话疗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宴会则提供了交的平台,我已经在考虑写一篇这样的论文了。现在我需要一些实例,于是我在在场的宾客里寻找例。
开。在他的注视,把他的申请表理好,交还给他,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妥善收好,起推门。
“是使君呀。”他带着笑容看着我,“我早就说使君成年了,应该邀请使君了。”
他这一嗓直接把我吼懵了,我没来得及问,就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我上,名士们的,妖怪们的,我听着他们的私语。
是的,冥河对面是忘川著名的红灯区,那是忘川在开始修建之初就划拨给妖怪们的地盘。这群妖怪手里总有些新奇玩意可以和名士们交换,几代来,积累了不少的财富。不缺钱,开起店铺来也随意,大多都是些赌场黑产,而这几年,店面也多了起来。我也是一次知这产业也是分季节的,上次一个认识我的妖怪跟我说,冬天大家都不门,玩销量多,而天天气回,去店里的,或者过河来和客交易。
第一个大冤种就是萧相国。我端着盘混过去,故意让他看见我。果然,他走过来,开就是我不应该在这儿。
我回一看,这不是小霍将军吗!
我心想,我可是被邀请来的。我从包里拿请柬,门的人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两遍,反复确认请柬上写的是项羽的大名之后才放我去。
我应当早些意识到的,如今回想起来,当真是细节满满。起先是气象门同事的避而不谈,其次是我买衣服时无意提起项王的宴会,忘川的导购诡异的目光,最后不建议我为此准备任何新衣服,最后则是冥河附近的妖怪们夜晚的躁动。
而最近几天明显不太对劲,妖怪们频频过河,尤其是临近宴会那几天,负责治安的同事不得不开辟一个新通给妖怪们来回。
“张先生!”我看到张良立跑过去,这熟人还多的嘛!
然而事实证明不我怎么准备,都和这场宴会格格不。
们?我的耳朵动了动,难是他们达成了什么背着我的共识?我把递回来的请柬装好,回大声地喊,“我们忘川又不雇佣童工!我已经两年多了!”
不太对劲,太不对劲了!我左看看右看看,想从我平时走的门去,结果今天那门关了。我又绕回来,门检查请柬的人看了我,惊讶地巴都掉了,没等我交请柬,他先冲着里面大喊了一声,“谁把使君带来了?!”
张良笑了笑,指了指大殿的棚,又让我看四周。我这才发现楚王这个大殿不知什么时候行了新装修,棚装上了现代的灯,而四周却在离墙一定距离的摆放着大量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