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开、嗯啊,好深…不能离开你。”
“永远你……”谢知序息着说完这一串,力气都要被用的差不多了,只能虚虚地躺在床上。
时让从来不对他遮掩自己的坏心思和占有,她就是要着谢知序丢自己那些正经清醒,冷静自持的外壳,真实的,浪的,只能被她看见的模样。
都要这的上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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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时让没到周末还在外面玩的彻夜不归,室友还特地过来问了她的安全况,得到只是昨晚玩的太晚错过门禁在酒店住了一晚的回答才放心来。
时让昨晚真的玩的上了,和谢知序纠缠到凌晨两没力气了都不愿意放过对方,床开了瓶啤酒,喝完又去床上折腾他。
谢知序骂她变态,啤酒当肾药喝。
以至于谢知序早上起来都还合拢不起来,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不知是不是那里都习惯了时让的暴对待,竟然没被时让玩血,甚至一伸手指去还能被咬的紧紧的。
“你那里咬我。”时让拍了拍他颤抖的大,安抚:“夹的太紧了,放松。”
谢知序被她两句话说的脸红耳,一时间夹得更紧。
“你不放松,我来帮你?”
谢知序甚至还没理解她那个“帮”字是什么意思,就被推到在床上,两条被分的更开。
“你要什么?”他皱起眉,看着那人在自己两间低,隐秘的被她轻轻地了气,瞬间把他刺激得紧缩起来。
“好。”时让捞过来一个东西,谢知序没看清楚,只知是个粉的。
等到那东西被自己后,谢知序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羞恼让他一张脸都涨红起来,“我一会有讲座!”
时让当然知,毕竟那讲座大一大二都要去听。她一边把玩的更深,一边安他,“放心,没有人会知的。”
……
放以前,有人告诉谢知序他会后面着去听讲座,他会扇对方一巴掌,警告对方不要侮辱他。
结果现在真坐在位置上了,谢知序才真正意识到,他真的被时让带的脸够厚了。
羞耻心都所剩无几,底线一次比一次的低。
座位安排不是随机的,时让自然要去他们班级的区域坐,只有私密那隐隐的震动告诉他,时让当然还在。
谢知序第一次觉得一场讲座过得如此的慢,时间像是被拉长一般,每一秒都成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