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的男摸索著他曾深的那秘密花徑,輕慢捻,分啟那兩片花,那裡柔軟又溫,他幾乎忍無可忍。
「噢,是的,我喜歡。」她閉著,雙唇微啟,夢囈般地說。
一隻嵌了她光的大間,過往的經驗令朱雪瑩主動地朝他綻放著。
這般火熱的時刻,她竟還記掛著燒酒,想必自己是比燒酒還不如啊!
女人一心在燒酒那處,這時魂飛了回來,早已不知天南地北,頭向後仰,柔聲呻。
他小心翼翼推開剩的衣,所見所觸都令他深一氣。「妳真的好!」忍突然想吻遍她的全,用唇記住她的一切。他彎腰親吻起她的咽,然後到鎖骨,接著是前的山丘,當他愈靠近頂點,她的息聲愈急,而一住那顆繃緊的花,她猛然拱起背脊,大掌支撐住彎起的弧線,再將另一邊立的花納齒間,掌心可以受到柔的肌膚輕顫起來。
朱雪瑩哀泣著,她想要更進一步,但他沒有立即動作,反而是捧住了她的小臉。
「看著我。」等她張開迷瞞的星眸看向他。「我要妳知,無論妳是熒族人或是守衛者,我餘生勢必都會守護著妳,直到我死為止。」
等著朱雪瑩開說不准他碰她,卻見她眸中閃閃的渴望,難她也……
「比燒酒還喜歡嗎?」忍低語,並輕咬著。
看來不是他想的那樣。「什麼事?」
也許瑩兒還有許多的秘密,但他並不在乎,他選擇迷失在她的火焰之中,此刻,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哪怕是熒惑族的紛爭或滅亡,他只要她!
還沉溺在瑩兒的合當中,某個位正悄悄堅起來。她突然又使力推卻起他來。倘若她今晚拒絕了他,他恐怕在征一途中都無法得到安眠,但是他還是不想強迫她,捺著奔在全的慾望,澀聲問。「瑩兒?」
「忍……」
「噢,忍。」她的聲音興奮歡欣。
朱雪瑩的手指進他濃密的髮間,輕聲尖叫。「對,對的。」
朱雪瑩的臉明亮像被陽光呵護著花朵般的嬌媚。「在我被關押的時候,叫她一定要時送燒酒來給我,千萬可別忘了!」
她同樣到饑渴難耐,他的每個吻都使得她體內燃起熊熊的烈焰,愈燒愈旺,而她明白只有他成為她的一分那時,烈焰會帶領他們到達解放的頂點。
「妳喜歡這樣嗎?」
「忍,有件事你務必要交代喜好。」
她驚訝的表,他不再等待,將自己徐緩且深深地推她的體內。
他有著勝利的喜悅,但是他要的更多,他的手過她優的腹肌,沒有停來,繼續向遊走,她開始不安的扭動。她的每個動作都在誘惑著他,他從未如此渴望得到某樣東西,但現在他覺得自己強烈地想要得到瑩兒,強烈到都令他害怕。
可他不想跟燒酒吃醋,飛快地答應她,開始解她的外衣,白的中衣已可以看清俏立著兩點,他忘地用頭濕那處直到它變得微微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