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海裡現了回音。

        「聽我說，你走進這個光圈裡。」

        「是的，夫人。」二話不說，潛即鑽進面前不遠的光圈。說時遲，那時快，轉瞬已在熟悉的家園，望著自己的族長及族長夫人。「怎麼會？夫人、仁，到底怎麼回事？」未曾見過朱雪伶新能力的潛驚愕不已，甚至不明白已送往惑族的朱雪伶怎麼會趕在他的前頭回到熒族裡。

        不懂溫柔的潛聲責怪，喜看來有些難過，不過朱雪伶知潛是自於關心，面圓場。「潛，你不必緊張，我們讓大夫為喜檢查看看。」

        他想起第一次會面時，喜特地為他療傷；明明是兩族對立的仇人，她沒有趁他虛弱對他手，她真的非常善良。「我抱著妳去吧！」沒喜的反對，潛兀自抱起了她，使輕功往大夫房間去。

        「妳的手怎麼了？」他衝向前，詢問喜包紮的手傷。

        「我知，以前取為你去瘀的藥曾經去過。」喜說。

        最好是。她沒說，只：「跟過去看看。」

        仁睨了妻一。「我本來就沒吃醋。」

        老大夫這時才。「姑娘看來有了孕。」

        「可是？」他還是心有存疑。

        「是的。」他帶著狐疑，怪異地看著那個從沒見過的景像。「妳怎麼知？」

        「大夫？」潛的聲音失去耐。

        「我……我沒有緊張。」潛不想承認，卻指著大夫的房間。「在那兒。」

        「妳也來了？」潛更驚訝，心裡頭有些奇怪的騷動。

        「潛，你有沒有看見一個藍的光圈？」

        他們到了大夫房時，正好老大夫拿他的神奇石頭在替喜檢查。大夫捻捻白鬍鬚，緩緩地說。「姑娘的手骨斷裂，不過已經接上，服幾帖藥會快些好，不過……」他開始遲疑了。

        仁故意擋在朱雪伶的面前，向潛解釋著。「潛，辛苦你了，夫人的事我已都知曉，這陣多虧你保護著她，她現在懷上我的嗣，有了超乎尋常的能力，能讓人穿越空間。」

        喜微微一笑，對他點點頭。

        朱雪伶見狀推推仁的手肘。「以後你不必吃醋了。」

        朱雪伶不是不懂丈夫又在吃醋，其實暗自開心，雖然對潛仍是抱有一愧疚，但潛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屬於他的幸福。「潛，你瞧瞧誰在這裡。」她指著一旁的喜。

        潛望向朱雪伶的肚，難掩的意外，但仁的舉動也讓他深明男人想將愛人獨佔己有的念頭，仁這輩都不會對朱雪伶放手。於是潛揚揚嘴角獻上祝福。「恭喜妳了，夫人。」

        「說來話長，不過沒有大礙。」喜才說完，但經潛輕輕一碰，隨即疼地小臉漲紅，卻一聲都沒有叫。

        除了老大夫外，兩男兩女相互瞪大了，不敢置信聽見的這個消息。

        「相信我。」

        「不過什麼？」潛焦急追問。

        「夫人？」是潛的聲音沒錯，他焦急地喊。「夫人，妳在哪裡？」

        老大夫又仔細端詳著那塊神奇石頭，好似怕它錯。

        「這叫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