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树上的影十七安十六:“你看,不是你的问题,公主肯定是惹了风寒不舒服,一闻到特别或者重一的味就想吐。”
影十六看到专门沐浴更衣过的主上也被嫌弃了,觉得自己没回去的举动是对的,打开膳盒,看到好几盘,胃大开,抓了一只鸡,迫不及待咬了一,边吃边:“刚才吓死我了,还真以为自己熏到公主了……”
他还是要脸的,在大公主面前这么丢面,以后还怎么在影十七面前混?
影十七也抓了鸡翅膀,朝膳堂的方向看了:“唔,说起来公主今个儿的确不对劲,不知的还以为公主有喜了……”
说完,被鸡骨卡了一,偏咳了起来,被自己这话吓得不轻,连忙扇了一自己的嘴巴。
他怎么敢随便非议公主的?万一被主上听到,他小命还要不要了?
影十六没当回事:“怎么可能?公主又不是真的有面首?之前那几个公不是早就赶走了吗?也没听说公主最近接什么人,这怎么可能怀了?”
影十七刚恢复正常,正要拽一只鸡吃,闻言傻了:“有、有啊……”
“什么有啊?”影十六大咬一块肉,不愧是公主府的厨得膳就是不错,香得很。
结果一刻就听到影十七抖着爪,差鸡翅膀都掉了:“一个月前公主与主上……好像单独待过一晚……”他小声凑近,怕被人听到,那晚走,他灭火完本来想禀告,只匆匆看到主上抱着公主从后院朝自己的院飞去,他吓得压没敢面,甚至躲得远了些,只敢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
如此说来,算算时间,上次月圆之夜,明晚就是另一个,岂不是差一天就是一月了?
影十六麻了:“你说什么?公主跟主上?”他只是走了一段时间,怎么觉错过很多很多?
影十七不敢随便非议,与影十六对视一,垂着,拼命往嘴里,这他们当属的也不敢问不敢说啊。
裴洵陪洛青吃了一顿膳,把查到的一些消息说了,不过还不确定有没有用,还要一段时间才有结果。
洛青倒是不着急,明晚上就是一次月圆之夜,洛青总有种预,照他这个月的状态,指不定他明晚也能安然度过。
洛青暗搓搓提醒裴洵,尤其是临走时低咳一声:“你没忘吧?”
裴洵往外走的步一顿,莫名有些僵,慢了半拍才嗯了声,不细听的话差听不到。
洛青本来也不自在,但裴洵这样他反而乐呵了,总归不是他一个就行,再说了,睡一次也是睡,两次也是,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