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力于四爷而言是脚留,于如萱而言却是如同棍棒加。主爷的脚踢在她的侧腰、双乳、腰腹,连也没放过。
偏偏里了花,便是挨着主爷的踢踹,如萱也得控制着自己不打。四爷的赏赐,若是贱敢不放在里毁损了它,那便是对主爷心存不满、不恭敬顺服,失了的本份。
因此如萱的后背侧一路蹭着地面,如同沙袋一般,在接连落在正面的踢踹,蹭到了墙面。
“起来。”四爷声音冷淡,听不丝毫对的温度。
后背火辣辣的疼,如萱里着花,只能用鼻轻轻了一气,才鼓足劲从地上爬起来,又跪立好。
四爷随意踢过去,却正好踢到了胃。如萱立时觉腹中的往上涌,咙在被小刺扎满的况,艰难地涌动了一。
“小贱狗渴了?爷来给你浇。”四爷故意曲解贱的境,更是用桌上的茶壶,将嘴的茶往花朵上浇。
茶一路时,正是略微嘴的温度,让本就被划得伤痕累累的越发脆弱难受。
“转。”四爷双手抱,衣衫齐整,丝毫看不正在玩女,依然是冷静自若的雍亲王模样。
如萱双膝跪得麻木,但她给四爷守夜多回,早就习惯了久跪,转动将后背朝向四爷。
四爷抱在前的手放,俯用指尖抚过那被地面蹭来的红印,的觉又有些酥麻,令如萱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受到手的颤抖,四爷睛一闪,又是一脚踹在背上,让小贱狗猛得扑到墙上,两只都被瞬间压扁。
果真是惑人心智的妖。四爷决心好好教训一顿小贱狗,非将她的贱扒来,看看里是个什么东西不可。
从墙上取鞭,这鞭乃是幼年四爷学骑时,康熙所赐。鞭保养得宜,油量黝黑,看着便让人胆寒。平常就挂在四爷寝室的墙上,并不会用在妻妾上。
不是四爷舍不得妻妾挨罚,而是四爷认为妻妾不得这御赐之的赏。
这鞭不同于以往那些房中调,更像是刑室里才会用到的刑。四爷用手指过柔韧极佳的鞭,在空中打了一个来回,虽是幼年之,如今用起来也依然顺手,教训一只小畜生绰绰有余。
啪。
唔。
鞭击打声和闷哼同时传来。
“噤声。”四爷不想听见小贱狗的声音。这贱油嘴,最会哄人。
思及此,四爷也给心中的古怪思绪找到了发的。贱竟敢勾引主爷,他不去手死这贱,自然得由这贱受过。
本是用来驭的鞭,在上鞭鞭见血。原本只是被蹭了红印,现在却是实打实的破了。
如萱手掌撑在墙面上,帮助上保持直立。四爷这会却见不得她轻松,又是一鞭在了已经破的鞭痕上,让肉越发绽开,如同花开在雪背。
四爷从书架上拿来一副和田玉雕镇纸,手温,压在宣纸上正好,捧在手里却沉重得很。
“手。”四爷心不好时,是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