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那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肉棍谷或是脚之用的,多少男连碰都不愿碰。
对四爷来说,也就是自己的小贱狗,才他亲手玩这条。旁的贱,让她们自己伸来挨针刑或是用脚碾踩也就是了。
圣这时已经完全起如铁棍,四爷拽着尖,将由着心意摩,如自己之般顺手。那仿佛要被四爷活活抠来一大块,但显然它耐玩得很,默默受着刺痛,如同海草般卷过。
小狗能憋多久气,四爷心里有数。这会掐着脖把人提面,心里默数三声,又将人摁了去,直冲圣小贱狗中。
提着项圈控着脑袋深几回后,四爷突然站了起来。
如萱一时没控制住,圣,也跌倒去。她吓得心慌不已,给爷侍竟敢不住肉棒,便是废了咙也是应当应份的。
刚刚短暂被拉面获得的几呼,这回因为惊吓完全屏住了气。如萱不敢犹豫耽误,跪起追随圣的方向而去,嘴唇还没接到,就被四爷两耳光又甩了。
贱哪里叫屈矫?更何况本就是她有错在先,伺候得懈怠了,爷赏几巴掌气又有什么。
如萱撑起,跪立好后仍然凑着肉棍就往上迎。但四爷的气显然不是两耳光就能打发的。贱东西,主人的圣都不住,养她有什么用?
四爷恨铁不成钢地又正反赏了极为狠戾的两巴掌。他舍不得府规废了这没用东西的咙,难还舍不得赏她几记耳光吗。
来来回回让人被巴掌扇中,又撑着跪起继续挨耳光,将两颊打得指印交错颜艳红,四爷才原谅了小贱狗的失误。在如萱再一次跪起想住肉棍时,施恩允许她侍奉圣。
“再不好,爷就废了你这没用的咙。”四爷拧了一记冒在面上的耳尖,如萱的双亦在面上,听见四爷的威胁打了个哆嗦,眨了眨,神里满是无声的哀求。
狗东西,又想哄爷。
四爷伸手将小贱狗的合上,显然是不许人睁的意思了。随后便在池中跨步倒退行走。
“唔…”
如萱闭着,只能集中全注意力放在中的圣,受圣的移动。四爷双手抱,并没有掌控小狗的脑袋,便是有意训练小狗闻着鸡巴味便不敢放松。
那肉棍时而后退,时而左移,如萱在池中膝行,一边吞吐肉棍一边时刻追随,在四爷停脚步时,又殷勤地主动侍奉冲,次次深浅,丝毫不敢因为大幅度地吞吐肉棍导致更多的灌腹中,而有躲懒懈怠的意思。
若说前交合与女来说,尚且能从暴的使用中略取一丝快意,这活伺候便完全是主爷单方面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