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盐泼在完好无缺的赤躯上,在这只有几度的草原深夜都已经是一种折磨,又何况泼在遍布鞭痕的贱躯?盐泼上来的那一刻,如萱只觉得发麻,如同硫酸加,肉溃烂,盐粒像刀般割开肤,叫嚣着翻。
这段日如萱每晚都给他裹鸡巴,他已经习惯了着小贱狗的一柔绸缎乌发,唤醒神。
盐。
竟然不是小贱狗?四爷以为如萱昨晚累着了,所以没给自己壶守夜,便也没多想。贱将腥臊的大泡晨一滴不漏的全吞咽腹,这是每一个女的必修功课,便是还在训节院训练的几岁女童,都已经开始学着连续不停的吞咽。
“舒穆禄氏去哪了?”苏培盛的心一就沉了,皇上呐,才不得不报了,毕竟他绝不可能背叛四爷瞒着他。
苏培盛躬走来,心里早就怕死了。昨晚训节院的人漏夜奉皇命将舒穆禄格格带走,话里话外还特意提了,皇上有话,不让惊动四爷。
但想到这,四爷又意识觉得不可能。以小贱狗的痴缠,若是自己不开让她搬回去,她巴不得一直赖在他边,又怎么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不见踪影。
“苏培盛。”四爷朝屏风外喊了一句。
苏培盛追着将手炉送过来,我的爷诶,您还是真是一刻都不等及啊。
一副遍布青紫破鞭痕的躯,由脚腕被倒吊在横梁上,那躯的被埋在打满了的大桶里,随着颅的挣扎,花溅到地上。
走到训节院搭的帐篷,四爷猛地掀开帘,绕过帐篷门拦着的屏风,便见到了让他目眦裂的一幕。
一路着凉风,四爷心里越发不详。被皇阿玛罚到训节院去,还能有好场?这么冷的天,便是不被打死,也得被冻死。
这也是折磨贱的常规手段了。破的伤沾上盐,即便受刑者已经神智不清,都会立刻被这剧烈的疼痛给刺激得清醒过来。这才达到了受诫的本意。
一边是皇上,一边是自己的主爷,苏培盛只觉这差事真不好当,把他难为死了。他左思右想一晚上,打定主意,若是四爷主动问起,他就据实以报;若是…四爷不问的话,他就等四爷问起再回禀…
皆因先皇曾有一极其的贱,甚至以母贵,一度因这贱之忽视皇上在的其他皇。所以皇上执政后,不但将那贱的牌位移,将其生前生后的名位改成了廷床。还特意在规上加了这一条,魅惑主上者不可生育嗣,且不能以绝孕药置,而是用更为痛苦的杖刑隔着肉锤烂贱的胞。
皇上金御言判了舒穆禄氏魅惑主上之罪。这罪过照规,要以木杖捶打腹,废了贱的繁育能力。
“混账,为何不及时跟爷禀报!”四爷怒火涌上心,一脚踹在苏培盛肩膀,将人踢飞去。这个贱才,竟任人把他的女人带走!
帐篷的鞭打还在继续,帐篷外的太阳已经逐渐从地平线升起,金的阳光开始照亮这片大地。
四爷冷哼一声接过,他自然知苏培盛为何昨夜不敢将他唤醒回禀此事,但是不妨碍他将气撒到这蠢才上。
手一搭上的脑袋,又摸了摸骨的形状,他便发现这不是小贱狗。四爷随后便将手挪开,放回腹。
“还不快
四爷今天醒来得早了些,不知为何,他后半夜总有些烦躁。睛还没睁开,先习惯的摸向的脑袋,一边放晨。
贱们伺候四爷换好衣服又披上御寒的披风,主爷的病还要将养着,万不能受凉了。四爷换好衣服,早膳都来不及用便冲了帐篷,多日不曾来,脸上突然拂过凉风,随后便咳了两声。
其实苏培盛的考量也没有错,哪有为了一个后院贱,耽误主爷休息的理?能得主爷这一句垂询,都是舒穆禄格格运气好恩深的福气了。
今天却有些不同。
“昨晚皇上有旨,将舒穆禄格格带去训节院了,还说熬过七天,若是不死…便留她一命。”苏培盛一边回报,一边抬小心看四爷。
等四爷起,意识往脚踏边扫了一,也没见到小贱狗的影。四爷皱皱眉,这是回自己帐篷休息了?
一个训诫嬷嬷正拿着木杖,往受刑者的腹捶打。
四爷快步过去一脚踹飞那个训诫嬷嬷,将被倒吊女的上半从里解救来,果然是自己的小狗!
若是贱在昏迷状态挨罚,岂不是不能在受诫过程中时刻反省自己的罪过?同时昏迷状态受刑,爷们以为这苦楚也少了几分,自然不会任由贱们因此逃刑,故而有了泼盐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