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把小贱狗的胞给锤烂好不好,嗯?”
“怀不上爷的种,脆废了岂不是更好?”
四爷用拳享受着小贱狗胞的紧致温,故意说着贬低轻蔑的话,他是主,自然想怎么便怎么。
如萱的胞被暴力撑开,心神本就恍惚,又听见四爷话语里满是对她的不屑不满,更是心崩溃,贴着四爷的脚底板的泪不止。
受到脚的泪成河,四爷皱了皱眉,拳猛得从胞,关节一路过,啵的一声,从了来。
四爷将人掐着腰抱了起来,果然见人哭得格外绝望悲伤。
若是怀里的小贱因为痛苦而落泪,他倒还能因此取乐了。如今小狗儿哭得仿佛一刻就要去了一般,他心里除了说不清不明的烦躁,还要难以察觉的焦急。
“哭什么呢!”四爷一边喝令小贱狗不许再哭,一边拿帕亲手给小狗泪。这女人果然是的,总是,珠掉起泪来也收不住。
“爷,主人,贱没用生不孩,您赐死贱吧。”如萱转过,抱住四爷的腰,在他腹上绝望落泪。
女本就是供男消遣的贱玩意,嫁了人便多了一重生育工的作用。
那些一年到见不了几次主爷的贱也就罢了,像她这种从未失却一直未孕的女,或是石女也未可知,收了一个石女府,对男来说该是多大的屈辱。
只求四爷看在往日分上,不要将她乱棍打死,那得多疼啊,赐杯毒酒或是白绫,她痛痛快快的去了,换副健康的,十来年后还能再伺候爷。
她泣着将这个请求说与四爷。四爷听了只觉哭笑不得。
怎么就这么怕爷不要她了呢?
不过小贱狗痴缠自己,患得患失也是正常的。
他将人拉起来,难得正面抱着,姿态亲密无比,又掐住小贱狗的巴,不许人躲闪,
“生不了孩便要去死?难爷还不如一个不存在的小阿哥重要?”四爷故意这么说。
如萱想开解释,四爷缺摁住人的嘴唇,不让人开,
“还整日里说爷,你就是这么着爷的?”
“巴不得立刻寻死不伺候爷了?”
四爷沉着脸假装生气,如萱听见这些话立刻顾不上哭了,着急的抱着四爷,使劲表白剖白,她跪在四爷脚了这么多年狗,怎么能让主爷误解了自己的真心呢?
“贱真的爷,便是有幸产,也还是最爷,在贱心里,谁都比不上爷。”
“贱三年都没怀孕,怕旁人因此嘲笑爷……若是如此那便是贱的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