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泠没有给他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她推门来的时候,卸了繁冗的礼服,换上了她平日里常穿的红常服。
“啪”一巴掌响亮地甩在他脸上,谢泠的手劲儿不小,沈栖吾的脸上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沈栖吾尽量避免自己去看那满墙的刑,怕,可能多少还是有一的,他的阿榭忘了他,大概是不会如从前那般温和地待他了。
谢泠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但她并不在意,转过,将手中的鞭往林霖鼻尖了,“该说不该说的,林公应该自己有数吧?”
当她拿开烙铁时,沈栖吾心骤然多了个霸的谢字。
谢泠当然发现了他的这一小动作,不过没有拆穿,侧用火钳在碳火中拨着之前丢在盆里的东西。火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照的她那张脸格外无。
沈栖吾有些难堪地别过,那个词在嘴里咬了很久,开时还是有些别扭,“贱狗,扰了主人的兴致,当罚……”
“说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本人一向赏罚分明,一错,十鞭。”
火钳从火里夹一块烧红了的铁片,在空气中冒着袅袅的白烟。
谢泠举着那铁片,在沈栖吾脸上比划了一,不意料地捕捉到了他竭力掩饰的后退的动作,并不如看上去那样木一般无动于衷。
沈栖吾顿了顿,最终还是没说那个让人难堪的自称,“谢主人教训”
林霖垂着应了一声,一副与世无争的样,仿佛新婚夜遭受冷落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栖吾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声来。谢泠不知疲倦一般,毫无停歇地了三十才停。将手中已经沾满了血的鞭扔到一边,气定神闲地开,“知是为什么?”
谢泠没有错过他痛苦的神,嗤笑了一声,“你错有三:一,扰坏主人兴致,二,胆敢在主人面前撒野,三,语不敬。”
谢泠随手从门边的墙上拿了一骨鞭,抻了抻,又将一个什丢了燃烧着的火盆里。不等沈栖吾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谢泠的鞭就狠狠地落在他腹,鞭上带了倒刺,带了血淋淋的一块肉。
过于绷直的牵扯到了前焦糊的伤,再加上之前拍碎丹尚未愈合的伤,使得沈栖吾被吊着的验很不好受。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焦糊味儿一齐涌了上来,沈栖吾张着嘴,发一声痛到极的息。
沈栖吾的视线从她推门而的那一刻就被引了过去。
话未说完,又是一个巴掌甩了上来,这次他正在说话,差咬了自己的。嘴角被打破了,渗一丝丝血迹。
谢泠用烙铁在他的那块肉上碾了碾,确定上面的图案原原本本地印在他上。
沈栖吾有被蒙了,他没想过谢泠会用这种羞辱意味大过疼痛的方式来责罚他。
沈栖吾垂睛,结了,“贱扰了主人兴致……”
谢泠收回手,冷笑了一声,“一条狗而已,什么我啊你的,学不会讲话,你那条脆别要了。”
谢泠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鞭雨一般落,暴殄天地在沈栖吾原本堪称完的上留一目惊心的伤。
沈栖吾用力将中的血沫咽去,艰难地开,“我扰了你的新夜……”
西苑是谢家人专门调教的地方,从这里去的隶乖顺又懂得伺候人,无论是送人还是留着床都是很不错的选择。不过谢泠如她承诺的那般,确实不打算动用谢家成熟的调教系统,几个家丁将沈栖吾捆住双手,吊在从屋上垂的铁链上之后就一声不响地退了去。
沈栖吾闷哼了一声,甜腥味瞬间又涌了上来。
房里反而和一个无名无分的狗在一,这对任何一个名门世家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羞辱,更何况林家虽不如谢家,到底也还是底蕴深厚得修仙世家之一,这种不必要的开罪,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这么好看的脸,毁了多可惜。”她笑得风和煦,手中的烙铁一寸一寸向移动,最后卡着他的后颈,将烙铁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心。
“从今天开始,你每犯一次错,十鞭,上多一样东西。”
谢泠将用过的烙铁丢回火盆里后,抬手掐住了沈栖吾的脖,“这是主人给你的第一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