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叼住了你的耳垂,耳廓却也泛起麻。
“听说有野心的人都格外狠心……”傅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深重许多。
同为困兽犹斗的阶囚,你我之间,谁更狠心?
他了手指,你攥紧刀鞘,终于向前抵在了他的心。而与此同时,他的也分拨开,深深地抵。
你用了些力气,向他肉里撞,可刀鞘扎不心脏,你却被人握紧腰际,重重地撞深了。
傅在你耳边长长地舒了气,气息随着的动作急促吐纳。窄榻在他动作间吱呀作响,他一再迫近,而你退到最后,后背几乎倒在床面上。匕首一边抵着他的心,一边抵在你的前。他的动作不敢太大,只在匕首分隔的距离间,上始终不能相拥。
混乱冲撞间一滴泪落在你脸上,还没来得及分辨,就被他捞着弯得更深。几乎要撞开那扇门,你终于也发了断断续续的。
外袍与中衣被他解开抛到一边,两人的衣服堆杂放在一起,在抵破的前一刻,心纸君的铃声突然从那堆衣服中响起。
你半垂的睛蓦地睁大,前傅的表却没什么变化。看着你使了力气将他推开,转而摸向心衣堆里的心纸君,他没阻挠。
是谁传来的通讯?鸢,蛾,或是其他密探?
无论哪个,都能救你囚室。都是他不愿见到的。
只差一就能拿到,后的傅却突然握住你的弯,将你生生拖了回来。就着那个姿势,胀的再次凶悍地撞,刀鞘“铛”地落地,他的声音终于展了哭腔:“不许走!”
铃铛声还在摇响,他也在较劲,沉。撑满整个腔室,碾过所有,你向外推他的手臂,又被他抱紧,被迫承受所有过重的力度。失控的人着你,毫无分寸地。
铃铛的声音渐渐被耳边他的息盖住,在他蓄力一击后,所有的声音又俱都远去,指甲和牙尖在他肩上留深深血痕,前绚烂又空无。
你在濒临崩溃前唤了一声傅,他这才停止动作。“嗬嗬”地息,然后轻轻亲吻你的额。
“对不起……对不起……”他还在喃喃低语,温柔的吻缠绵在额上。
他吻去你角的泪,反复只说着歉的话。
铃铛的声音终于停了。他又缓缓动作起来,这次只为讨好你,冠首向研磨,听着你的声音动作。
“能不能不要再说,老死不相往来……求你。”
说着这样的话,却不敢听你的回答,于是唇吻住了你的,温的探过来讨好似的轻扫。
“我只有这个条件,行吗?”他问。
狼也会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