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安静了。
你的一只手再次毫无隔阂地握住那立的,他忍不住想动一动,膝盖对堆叠的衣料却像绳索一样捆缚住了他。
被囚,他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沿着你的腹摸到小腹,试图寻找自己的存在,在小腹了,问:“是这里吗?”
傅的表变幻了几次,最后有些愤怒地盯着你,说:“不好!……我可以蒙住睛。”
“现在,可以继续了。”
你们都知,这是梦醒来的前兆。
……
撑着有些酸的,你用的花唇磨蹭过他的端,在肉刃划过,花被浅浅破开,谷中幽泉汩汩而,刚过他的肉刃,那里还得不像话,只是蹭了蹭便吐一花来。
他的神本没看账本,走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浃背。
“没事不如先……”
睡,傅,你睡着的样好乖啊。”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急之,你把他又推倒在榻上,傅没有多想,顺从地躺了。上却因为势的变化,他的从你中了去,端离开的时候还闹了一声响亮的动静。
“你轻轻动一动……”他说。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你把缚的绸布在他脑后系了结,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在他两侧。他好像有些不满,想挣扎却被你警告住了。你威胁他,再动作就去外面。
“别……”傅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你着他,坐得很深,却懒得晃动。
傅想代你动作,无奈睛和都被你囚住了,他的意志被你完全支,每一次快都来源于你的分享。你抬起腰的时候,他就深觉求不满,向坐着吞的时候,他又觉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命都如此饱满。
你顺着他,彼此纠缠互相亲吻脸颊,脖,锁骨的时候,尖轻轻刮了一他的结,他深深了一气,正要褪你,你却翻过了榻。
“你醒着我也可以。”你作势就要低,被他扯回来紧紧抱着不让乱动。他的脸贴紧你的,亲密地蹭了蹭。
清早一踏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他把不知从哪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来,覆在你的睛上。
你继续蹭着,隐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积累起缥缈的,难以捉摸的快。那肉刃不断磨着,直至戳到肉唇里包着的珠,你被戳得一,着花陡然交代了。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都觉得傅副官的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傅挣脱开你的桎梏,的肉刃已经得快要崩溃,他着你还未来得及,一阵白光在前以状迅速散开。
这一场交合好完全着你的节奏来,只是他结一直颤动,间也不时溢一叫声。
于是又抱到了一起。你坐在他怀里,给他缚的绸布尾端握在你手里,他微微仰着,结动了几次。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你的快撑不住了,两只胳膊撑在他肩上,握着绸布的手颤抖着松了一些。
你脸上迅速升腾起意,示意他别说话。他的手继续向着,不知到了哪一,或许是旁的官,只是那种酸麻立刻俘获了神智。听到你无意识嗯了一声,傅变本加厉地朝那用了力。
一手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神,你说:“你都醒了,结束好不好?”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紧牙了。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休沐日,你在楼里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举着他那本账本走来。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他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兀自嘀咕:“要不是我醒过来,你是不是……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