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的骨绊着，金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一透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咬着牙说：“你这……”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恰好卡在上方，拇指陷肉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你们还紧贴着，因动而泛起微，你乳尖划过他前时，两人俱是一抖。

        傅把手指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你捂住他的睛，拉侧

觉地晃了一铃铛，他挑了一眉，“还玩？”

        “你在我上……系了什么？”

        说来也巧，案上还放着两个小铃铛，上面系了带，他看了脸红，问这是什么。

        他的吻也从脖上向，缠绵地吻你的心。

        你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傅副官帮我研墨，都省了。”

        傅察觉到了这一，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地寻到那一，屈着手指去，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离。

        意乱迷的时候，傅是很好哄骗的。他睛湿着透着红，被你牵制着的时候会无辜的神。无意的示弱更使人生几分欺负他的想法来。

        “可是这样一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力？”傅犹自问你。

        你沉向坐了一，把手指吞得更深，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乱。他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

        肉刃送去远比手指带来的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就能捻每一，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着他的肩脱离肉刃。

        傅摸了摸鼻，反而因误会更加尴尬了。你追着问他误会了什么，他又偏着脸吻了过来，掩饰着一切心虚。彼此的衣被七手八脚地剥落，微凉的手贴在他腰间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你因此想了一个坏主意。

        最初莽了几，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力？

        就在他意乱迷的时候，你悄悄把铃铛系在他腰间，他“唔”了一声想离开，却被你圈着脖追着亲吻。

        酸与麻交织浑然，官上的极致你角的泪，不绝地蜜，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飞云买的小铃铛啊。”

        室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几次提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

        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被他拥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室，那里有一扇巨大的被布掩盖的镜。他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连看都没细看，把你抱到室的矮案上。

        “唔”，你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地向上拱起，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你的腰。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一串浅浅的牙印。

        分开的时候，他气吁吁地问你。

        你未必有他能狠心去磨上的，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有凶，掌心着你的肩，略有些地扶着你向坐。

        他的手指停在你的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艰难地吐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虚着伏在他上方，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深了。

        肉捣汁，和着铃声一起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