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累积的快又在他向上时爆发。四肢百骸都像一样沸腾,从脊背到后颈的每一寸筋脉,从间到指尖的每一寸肤都颤动着。你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为上司可以对属赏罚分明,为属就不能对上司赏罚分明么?”
傅抱着你,在你目眩晕的时刻,用委屈的语气说着。
你气极了,说:“你去打听打听,哪个属能对上司论罚论赏的?”
“嗯……确实没有,不过我们绣衣楼可以汉室第一。”
你挂在他上,一条上没了力气,落在地上发抖,他捞起你另一条,继续向深。
“上司上班偷吃零,还是记在我的账上,该罚。”
他腰又深又重地了一记。
你一咬在他的锁骨上,听见他嘶嘶气,手却没放松力量,依旧抵着你动作。
“上司说是陪我熬夜加班,自己半夜偷偷睡着,该罚。”
肉刃的撞在深那块的肉上,花又吐一粘稠的花。
“上司……上司压榨我奖金,还让我心甘愿当……真,真是该罚!”
傅动作快了些,一边还要声讨你,声音断断续续地。你渐渐听不到他的声音,只听到越来越大的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和捣捣的动作声。你在这烈的刺激中再一次。
在几重捣之后,他也终于哼哼唧唧地了来,在你侧。
“你……怎么都是罚?就没什么可奖赏的地方吗?”你气吁吁地质问。
傅睛湿漉漉的,目光温柔了许多,脸上也晕开了淡红。在你脸上亲了几,犹觉不够,抵着额,温柔地蹭了蹭你的鼻尖。
“这一年,我的老板上司救了许多人,救了许多事,他们因你而改变,当赏。”
手指摩挲着你的脸颊,他又轻又郑重地吻了一记你的唇。
“也是这一年,我的老板在刀光剑影里走过,受了……受了那么多伤,吃了那么多苦……也当赏。”
傅的眉蹙起来,他的神似怜惜似心疼,绪在那一汪雪青的波中纤毫毕现。
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转轻咳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多说。”
他哼了一声,“多发薪我可以考虑考虑。”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的论功行赏呢?送我什么?不会是什么三千万吧?”你在他怀里晃了晃他。
傅红着脸,把你扭转过去,扳开你的双,握着其中一条弯,缓而重地借着汁再次了去。
“……傅副官,你这哪里赏罚分明了!”
你都不知他到底什么时候恢复的,后背贴着他温的肌肤,被他的动作地差额撞上墙,听见了他连声歉。
肉刃退了去,他把你重新抱回了榻上。两人面对面紧缠着双,被他满得毫无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