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啦,因为这个任务只有我能到嘛,保密级别又很,绝对不能馅的。”白珩挠挠脑袋,“没想到我演技那么好,害得你们担心好久......我自罚一杯!”
“她已经上四年级了吧?”应星回过神。
丹枫这才想起摆家长的架:“小恒,问好了吗?”
后来,丹枫也回到了鳞渊。
“你也好久不见了,应星。”镜抱着胳膊,转对白珩说,“当年白的信息还是多亏了他才彻底抹除,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怕祸及白。”
他的脑里现一个名字,还没理清,一栽了镜提着的袋里。
“哎呀,别说我了,再说去,我要自罚到把这一瓶好酒都喝完了....”她拉起丹恒的手,“和你真像啊,丹枫,之前怎么不知你有这么个弟弟?”
“大学也很小啦,年轻的时候真好呀。”白珩笑笑。
果然是酒。两人本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镜不吃寒暄那一套,丹枫也就不跟她客套:“这酒可不容易买到,老师果然还是厉.....”
“白....珩?你....”
“是呀。”白珩在沙发上,“你们家这个沙发好舒服,我回去也买这么一个,我最近装修家,正愁选家呢。”
“呃,我刚蹲着有低血糖....”丹枫被镜疾手快地扶住,很快直起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所以....你没死。”
应星还保持着准备敲门的姿势,愣在门外。
“白珩?”他的目光瞥到了镜后的人影。
“白珩,我已经大学了。”丹恒有些脸红,怎么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小孩啊...
丹枫一开始有查过,甚至顺藤摸瓜地查到了她似乎还有亲戚活着,然而公开文件中的死讯不容置疑,这条消息很快也被封锁,再也无觅得踪迹。
任务很成功,酒却只能在墓前喝了。
“说到那时候,景元,”镜的声音来,“你说的,节省时间小妙招,呢?”
“别跟我假客气,丹枫,我不信你突然变谦和了。”镜的声音冷冷的,语气倒是还很温和。
丹枫觉得自己绝对还在花...不然他怎么会看见,一直独来独往的镜后,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据说是临行前收到的礼,甚至还未来得及好好使用。
他勉从视野的小孔里找到了一个人的轮廓,把自己的脸对准那个人,礼貌地笑了笑:“好久不见,老师。小恒,叫老师。”
毕竟都是旧友,应星自然而然地加了喝酒谈过去的队伍里,只有丹恒默默坐在一边,捧着杯喝白开。
“小恒成年了的话,喝一也没关系吧?”白珩注意到他的沉默,“我好像十
“嗯,”镜跟丹枫和景元解释,“白养在我这里,没有跟你们说。”
“当然了!”白珩看起来很开心,“虽然上边还用的到我,但我现在在假期,虽然不能上新闻抛面,但也不用保密了,可以经常来找你们玩!”
丹恒还未答话,白珩就抢先替他说:“孩一门就问了,你自己不听,还怪孩什么,小恒今年上几啦?”
“你还活着就好。”应星看着面前的酒杯和自己的手指,“状态好的话,我再给你打个新酒壶吧,原本的那个太不吉利了。”
片白花花的星星。
“彻底结束了?”景元问她。
“终于认来啦,”白珩歪了歪脑袋,“这么久没见,叫声师也不亏吧?”
白珩很自豪,说等她回来的时候,要让镜买比这还要好十倍的酒来为她庆功。
多年过去,没有人再怀疑她的死因,她的名字长久地镌刻在烈士碑的一角。
她没有家人,也没有骨灰,镜作为亲友,带回了她唯一的遗――她的酒壶。
“哎呀,我猜就是应星嘛!”白珩站起来,“这样,我最想一起喝酒的大家,就都好好地聚在这里了。”
“啊,”景元站起来,打开大门,“在这儿。”
“别看我啊,”景元拿了一个新杯给应星,又把丹枫面前的酒续满,“我也是上个月才知的。”
他倒是不在乎景元预判了自己的敲门,只是.......
白珩是丹枫的师,比他大一级,与丹枫,景元和镜的关系都很好,毕业后去当了兵,因为能力众被派执行特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