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卿的尺寸比想象中要大得多,沉清茗轻轻调整尺的角度,汗浸湿了手心,也让测量变的更加困难。好不容易记了的尺寸,她拿着尺往移,准备测量亵的尺寸。
沉清茗仍旧想着刚刚那一幕。看花了吗?山的光线并不好,只有一照明的蜡烛,看花也是有可能的,她也就没有往心里去。不过因为那奇怪的一幕,她的羞窘也散去许多,她把尺寸记来,开始着手裁布。
亵显然比肚兜更加羞人,她晕转向,用尺围住龙卿的腰。
沉清茗正专注测量围,她的心并不如表现来的那么淡定,全然是不知自己在什么了。她的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理说测量尺寸是不该拉紧的,她却不知怎的,不断的拉扯那尺。
在尺围上来之前龙卿便僵了,少女的指带着糙的,尺微凉,紧贴着侧腰的弧度,若有似无的蹭过发的肤。她到一阵极为难耐的意,又有种说不的酥麻,不自禁便叫了来。
龙卿低看着中的倒影,中的自己脸上晕染开红,呼稍微急促,
把木桶放在的竹筒,顺手掬起几捧扑在脸上,冰凉的泉让炽的脸颊冷却来,连带着翻涌的躁动也平息来。
或许从上往看不会那么明显,但她现在是蹲着的姿势,脸贴的比较近,她注意到龙卿的地方,或者说前裆的地方似乎……有鼓。
尺正好围住前裆到后的位置,已经勒的很紧,甚至陷肉里,直到被一声更为低沉的息惊醒,沉清茗才惊觉发现尺勒紧的地方。
有鼓!
龙的尾巴非常,又以尾巴的地方最为,尺正好卡在那里来回摩,每一都会带来电般的酥麻。随着沉清茗渐渐拉紧尺,龙卿本能的握紧了拳,微微向前直的腰昭示着她的忍耐。
为什么会有鼓?不等沉清茗看清或是想明白,龙卿已经挣开了她,看似非常平静的离开了,沉清茗听到她说去烧洗漱。
那散发的量形如烤炉,沉清茗突然觉得此时她正在经受火烤的酷刑,,连眶都在发,她不停的眨着,颤抖着双手伸过去。不多小心,又或是尽量避免碰到龙卿的,手指却总会不经意贴上灼的肌肤,灼指尖。她的脸更了,憋着一气,用尺围住龙卿的。
先是肩宽,这个比较容易,紧接着是腰围,这个也还算容易,最后是……围。为了避免尴尬,她全程都把压的极低,然而这种非礼勿视的举动却正巧加深了。尺从龙卿的腋穿过,如愿围住最突的分,这也是女上最宽的地方。
沉清茗专心肚兜的时候,龙卿只来到外的土灶边。灶台还残留着余温,炭火表面发黯淡的红光。灶台是沉清茗前不久用河泥搭建的,正巧今日买来锅碗瓢盆,试用了效果还不错。她用钳翻了翻里面的炭火,又添了几柴,随后提着木桶来到引的竹筒边。
难以忽视的觉酝酿开来,源源不断的汇聚到腹,往涌去,如涌的熔岩,势不可挡。
龙卿肌肤,不像她糙肉厚的,贴衣都要用最柔的布料,便先从这最私密的肚兜开始。沉清茗畅想着以后不仅肚兜,龙卿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她一针一线制的,只是想想这个单纯的姑娘就笑的真挚。
松的单衣,把上半暴在空气中。
龙卿低看去,似乎为了看清尺码,姑娘已经蹲了去,小脸正正对着她半的位置。虽然是在看尺寸,但姑娘的离的太近了,还是凑近那种地方……看了一她便匆匆移开目光,绷得更紧了。
气氛因为这声低哑的闷哼变的奇怪,小姑娘的压的更低了。龙卿觉得有燥,准确来说是半变的很,又闷又胀。姑娘的小手比较糙,又因为量尺寸的缘故总是贴着她的腰,特别是后腰靠的位置,那是龙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