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不,或许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鸡巴套,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淫娃娃一样不需要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等主人我里就好了。
“啊,好…呜呜呜,许墨,不要了。”
我意识到了接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许墨,好…许墨…”
许墨的话在空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前仿佛已经现了这样的画面。
我扭动着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一一的透明不受控制地从我涌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溅到蜡烛芯上,差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鸡巴醒,和满我的,以至于我不得不着个大肚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里装了一天的淫全释放来。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起来好不好?”
很快淫的便完了,可搐的小却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东西想要来一般。
我的温无法供给蜡足够的度,很快便凝固附着在我的肤上。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已经滴落在了小上,一滴又一滴,炙如火,我的阴像是引燃材料,使这灼烧的温度节节升。
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上一笔一画撰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我已经分不清间传来的究竟是痛意还是快了,上的寒意与间的灼带来的温差让我发麻,思绪近乎疯狂。
蜡烛滴落在哪,我上的哪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火苗钻我的里,奇无比。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我仿佛被人地捧到了天上,脚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好,但是却没有实,随时要跌得粉碎骨。
蜡烛的和小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究竟是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蜡烛滴落又快速地凝固,很快便把小堵住,可小里的越储越多,小肚有些微微的拱起,的淫就像是想要冲破大坝的河。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了。
终于,连续的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意识和理智逐渐远去,我两一闭昏厥了过去,只剩双还在神经反似的抖动不止。
“啊,哈…啊,那里,又要了!”
“呜呜,许墨,许墨,我要了,哈啊~好,小要了~”
终了,大的涌来,冲破了被堵住的,这是我第一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验了两次,涌的又急又多,像是要把这辈的都尽。
蜡烛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许墨…”
我胡言乱语地大叫,一清澈的从来,带着些许腥味。的貂毯完全被我的淫、汗和浸湿了,若是揪着角落拧几,兴许还能挤几滴不明。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我是养了个小淫娃吗?”许墨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在眶中转,委屈地大声开,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宝宝的在这里,真可,小肚凸起是为了保护小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到这,灌满我的,让你的肚装满我的,甚至,直到撑破为止。”
还不等我从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滴落在我上各,手臂、肩颈、大,甚至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