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的双手掐着我的腰,细长的手刚好嵌在我的腰窝上,那么的合适,多一寸太满,少一寸不足,仿佛许墨的手天生就该长在那似的。
许墨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命令:“好孩,跪。”
前端在快渐渐吐的稠黏被我无意间带到上,加上沐浴乳的,让我觉许墨的肉棒像是一条灵活壮的蛇,腻壮,有一种随时要从手里溜去的错觉。
“塌腰,双手撑着地。”
“不是说了么,要帮宝宝洗澡,所以要先把沐浴乳打泡沫才行。”
小一直在自顾自的我半天不见许墨动静,不自觉地便忍不住自己动起来,试图用间肉棒的筋摩着,缓解面的瘙。
“啊…许墨,动一动,哈…小好。”
虬龙盘卧的阴上,视觉上的冲击简直如岩浆要把我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湮没。
我呆呆地问,似是傻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了。
可现在的我却被许墨嘲又怜的神深深引,他一个表、一句话,我便成为他忠诚的使徒,为他披荆斩棘,又向他摇尾乞怜。
“换哪里?”
“宝宝真的好啊,怎么这么可。”许墨勾唇轻笑了一,似乎是真的被我可到了,满满的溺快要溢来了:“那宝宝的小手握不住的话,要不要换个地方试试?”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在封闭的浴室响起。
我迷糊的脑稍稍思考了一,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便顺着他的话了,专心用手帮许墨。
许墨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自己起站稳,随即把我翻转过去。
“帮……帮什么忙?”
“它,它为什么老是跑啊?”
若是我稍微清醒的话一定会把浴室的自动起泡丢在他上然后破大骂,但奈何我已经被所诱。
“太了,我的宝宝怎么会这么?一会没有满足小,就开始自己动起来了。我差的时候宝
许墨的大手笼住我的手,上抚摸着他的肉蛇,声音微,神越来越深邃宛如一泉幽潭。
许墨的本钱很足,肉棒非常大,以至于我两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许墨冷淡的语气在上方响起,像是刚战场的君王。
这一刻我的血逆,神经动,心脏骤紧。
我的屁正对着许墨的肉棒,他那挂满珠的鸡巴因为过于长,直地挤我的间,起的鸡巴紧挨着我的小,炙的温度仿佛快要灼烧了我的。
许墨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大哥哥形象,可此刻的许墨的话语却完全颠覆了我对他以往的印象。
“刚刚在车上就已经哭过一次了,这会儿怎么又了?宝宝是小母狗吗,怎么这么多?”
我没有任何的质疑,双膝慢慢弯曲。
我若是此刻转看向他,一定会看到他神里的望与占有,可我没有,我似乎是个已经失去思考的玩偶,只知听从主人的吩咐。
我曾一度因为许墨的原因非常讨厌说脏话的男生,因为这代表着基本涵养都失去了。
啪——
再一次差让许墨的鸡巴在我手里跑掉时,我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抱怨,语气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哭着找家长讨公。
泪瞬间充满我的眶,我一时间呆住了,这不同于车上玩闹似的拍打,我的屁瞬间火辣辣的,犹如刀割,但又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意,小屁甚至抖落了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