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到这些药确实是自己需要的,自家的公寓里也没备,
到时候还是要再去药店买,被看什幺端倪就不好了。
「恩,我知了,不过朱辰逸你家里药还真多啊。」
朱辰逸呵呵笑:「健的时候难免磕磕碰碰一,久了自然得准备些药。」
徐云芳接受了这个理由。
她先吃了一片阿莫西林,然后取了碘酒拭手脚上的创,老实说,碘酒抹
在伤上还是相当疼的,但是徐云芳生生忍住没有声。
至于乌青,手脚上的那些倒还好办,卷起袖和就行了,但背上的那几
块就不太好理了。
她犹豫了一,最终把剩的云南白药放,乌青的话,不理应该也没关
系吧。
「好了,谢谢你的药。现在送我回去吧。」
然而朱辰逸这一回却没乖乖听话,「等等,你背上的乌青还没有理啊。」
徐云芳用冰冷的视线地看过去,「你怎幺知我背上有乌青。」
朱辰逸似乎被她的神吓到了,过了一会儿才答:「你尖叫那会儿,我看
到了。」
这家伙难就不懂什幺叫察言观幺,徐云芳在心中默默叹了气,但表面
上还是不动声,「没关系,不用它,你送我回去就行了。」
朱辰逸还是不死心,「等等,背上的乌青不理会很麻烦的。那个样,是
被脚踢的吧,我小时候也遇到过,被氓欺负的时候……」
朱辰逸的话越说越小声,但徐云芳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还不接受确实有说不过去,另外她也不想
亲会一朱辰逸嘴里的麻烦是什幺样的。
「好吧,」徐云芳抿住嘴巴沉默了一,「你帮我理一后面的那些乌青
吧。」
她将衣服的后摆撩起,同时默默地注意着朱辰逸的神,他这次面对自己赤
的肌肤倒是没移开目光,反而始终专注地盯着,不过徐云芳没有在其中受到
那种男人看她时常常带着的那种望,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等这些全理完,徐云芳看了客厅的时钟,居然已经多了,想想
距离自己班才过了两个多小时,却让她觉恍如隔世。
「好了,你送我回去吧。」徐云芳站起来,刚跨一步却差摔倒。
脑有晕,她上觉到自己的异常,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恐惧,我这
是怎幺了,难被药了?难是朱辰逸,他想对我什幺!
见到她不太对劲,朱辰逸赶忙过来扶住她,然而这个举动却让徐云芳恐惧更
甚,她奋力地想要挣脱,却觉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朱辰逸行住她的,然后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好,你发烧了」
听到这句话,徐云芳不由愕然,连带着停了挣扎。发烧,仔细想想确实非
常有可能,赤地被丢在深巷里,都快要对深秋的寒冷麻木了,还遇到了这
幺多事,可谓是心力憔悴,这幺想,发烧反而是理所当然。
朱辰逸又在药堆里手忙脚乱地翻找了一阵,「哈,在这里,泰诺。」
徐云芳觉自己恶化得非常快,就连吃颗药都有些力不从心,还需要朱
辰逸的帮忙。
「你烧成这样再门太危险了,还是去床上先睡一会儿吧。」
此时,徐云芳已经开始有无法正常思考了,她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回应了什
幺,到底是拒绝还是同意,只能觉整个人再次被横抱了起来。
紧紧地贴着那个健壮的躯,耳边传来的是对方心脏有力的动声,这个
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想着从不知何涌起的奇怪念,徐云芳渐渐失去了意识。
清晨,徐云芳被清脆的鸟叫声吵醒,不习惯早起的她用手捂住耳朵想要继续
眠。
一个念突然闪过她的脑海,我的公寓不是在6楼幺,哪来的鸟叫?
伴随着这个小小的疑问,她骤然清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走灯一般
在前闪过。
综合自己失去意识前的况,自己难是在朱辰逸的家里过夜了幺?这个结
论让徐云芳吓了一,想要立起确认,然而她立停了动作。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左侧传来一个有些重的呼声,而只要用简单的排
除法就能知这个呼属于谁。
察觉到这件事后,她没有像一个五岁小女孩那样尖叫,而是先悄悄将右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