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上了几气才起,低就看到这幅景象,伸手很徒劳地抹了一把,没什么意义,转手又抹到她大上去。
他又一次移开视线,声音还是有哑,但听起来已足够温和友好:“我看你还有活力的,能不能自己去洗澡?”
他问还夹不夹,她摇,着气说不敢――完全是不算数的敷衍,他去,还是咬得死紧,纵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险些要控制不住,嘶声,惩戒般拧一把腰的肉:“还夹。不长记……坏了才能记住?”
他钳着那截已经掐指痕的腰,停半气,说:“放心,婊耐,这还坏不掉。”而后两手握紧了腰,令她卡在原结结实实地挨着每一次还不够,令她在中绷紧了哑着嗓又哭又喊也不够,几乎是掐着她一狠过一地往上钉,最后在深。退来时烂的什么都留不住,一时合不拢,时才来的一汪和着往外。
她胡乱摇浪叫,看起来是得太狠,本顾不上想词了,还是刚才那些,加上几句“坏掉”。他整来再去,撞得她向前,手撑在侧又脱力,无助地抻直十指又攥紧,像是要往前爬。
“翻窗跑了嘛,不重要,我对奸夫没兴趣,”阿佩说得理直气壮,她餍足以后心好得过分,爬起来喝,放杯朝他抛媚,“我只对当你一个人的婊有兴趣。”
她张了张嘴,一时哑得发不声音,不知算不算惩罚,整退去,离开时挽留般发“啵”的一声,萧鄂舟笑声来:“听见了吗……就这么想要?”
他偏看她,本能地吞咽了一,看起来相当有理智地问:“次找什么理由?”她边想边又往他肩膀上蹭:“嗯……要不你次抓奸抓个现场的?”他紧接着就问:“奸夫是谁?”
她拖着声调叫一声,倒了,侧躺来,剧烈地气,抬手把罩扯来,尾很红,了许多泪,还有汗,沾得鬓发透湿,此时扭看他,讶然:“你还、咳咳,你还穿衬衫,还打了领带,你刚才不让我看!”
萧鄂舟移开视线:“比较上,忘了,次。”她嗯了几声:“次,次要不要穿全套的啊――”说着,居然兴奋得还能翻起来,攀到他上去,贴在他耳边轻轻地撩拨:“你穿鞋踩我。”
她脚趾都蜷紧了,呜呜咽咽地答:“想、想要……我,我,我是欠的婊……是用来的东西,没人就不行……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我……”她从之前过分的那一阵里缓过来了,这时候正馋得不行,扭着腰勾他。
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又被掐着腰捞回来。他退一,再往里,如是反复,仿佛专门为了提醒她被得多深,又开,低哑带:“专心,认清楚自己的份……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