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素意识到这一的时候已经打开了房门,看见了那个刚才还在脑里的人,此刻就在她的房间里,还坐在她的床上,笑眯眯地朝她招手。
要雪了。
前俩天的饭是祁佑助理拿到楼,陈苏素再去拿的员工普通盒饭,但现在桌上是不锈钢的三层饭盒。
“行,”陈苏素立刻把外套拿过来,“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去的,你让他等会儿……”
“什么保护?”陈苏素给他展示了一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我放假了。”
他叹了气,把她拉过来,埋在她的肚上,“让我靠一。”
她站在窗前看着祁佑和保镖一起上了保姆车,不由想起祁佑乘坐交通工时一般她都会坐在旁边,因为他私生比较多,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就安排他坐保镖中间,之前也没什么,但自从临时标记之后,陈苏素觉得坐在他旁边就是煎熬。
“你来什么?”陈苏素还是站在门,没有要去的意思。
陈苏素赚了一个整天可以在酒店躺尸,本以为她能睡个懒觉,但生钟还是让她六就起来了。
生地了一,转向陈苏素。
伤的创面不是很大,换了两次药就差不多了,医生嘱咐了一后面的注意事项,就说明天不用过来了。
“今天我来送饭。”
比如现在。
陈苏素被放了三天假,因为只放了三天,所以她也没法回家歇着,只能在酒店和诊所两一线地晃悠。
陈苏素皱了皱眉,她没闻见他的信息素变了,明明还是标记后的那种味,但是她还是关上门,朝他走去。
外套的袖上被烧了一个黑乎乎的大,也得益于冬天衣服穿的多,有几层衣服垫着,陈苏素的胳膊伤的不是特别严重。
“没什么,”祁佑忽然觉得很烦躁,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空间里还有其他的omega,他挠了挠发,“我先走了。”
祁佑他们正准备去拍摄,从酒店一门就有一堆粉丝围了上来。
她的并没有临时标记而失去对祁佑的兴趣,反而临时标记像一个定位装置,只要他在自己的五米以,她的就会开始,如果超过五分钟他还在,就会开始发。
陈苏素决定用罕见的休息日去运动运动,不然呆着就会瞎想。在酒店提供的健房耗了一上午的时间,然后小心翼翼地避着伤洗了个澡,准备回去吃午饭。
“怎么来的?”
祁佑还是笑,他拍了拍床铺,“我现在走不了,我需要保护。”
“你……”陈苏素看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了,曲老师都解决完了,刚才警察找你笔录,我跟他说等你好了再去。”
“我说了啊,送饭,”祁佑笑笑,他晃了晃长,“站在门什么?”
虽然尽量克制不瞎想,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某些事实。
她倒是因祸得福,易期的症状好像完全消失了,陈苏素走在去往诊所的路上,天阴阴的,刺骨的寒风不停从领袖钻。
因为她总能闻到祁佑上特有的花果香。
“万能房卡,”祁佑掏一张房卡,故作神秘地在陈苏素面前刷了一,“没有不去的地方。”
“行了,你赶紧歇着,”祁佑把她外套抢来扔在一边,把她回床上,“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穿去漏风,容易让伤染。”
祁佑示意她坐在自己旁边,但陈苏素只是在床边站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样。
“这里。”祁佑指了指,“它需要。”
“送完你就可以走了。”陈苏素指了指门,逐客令。
那天祁佑的反常被她没在意,她想可能是看她受伤了,他心里有过意不去。不过保镖本来就是这份工作的,她觉得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