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佑是个例外。
祁佑一脸震惊:“没有异味没坏就叫好吃吗?”
但神很好,比任何一次发期结束时都好,这是一种净利落的清,和之前拖泥带的疲惫完全不一样。
陈苏素挤个微笑,然后把祁佑赶了门。她倚在门板上,摸了摸发的耳朵。
陈苏素愧疚地低着脑袋,表示默认。
“……对,”陈苏素端正了一坐姿,“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关于临时标记这个事,你要不要再想想?”
“嗯。”陈苏素真心实意地,她吃饭并不是为了品尝,而是为了满足需要,所以她对吃的要求并不,也吃不好坏来。
“怎么了?我尝了,好吃的啊,”陈苏素从锅里舀了一勺放嘴里,表自如。
又开始了。
“就这样?”陈苏素也和他一起站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只有这个原因?”祁佑歪了歪,问。
“我想说你醒了之后应该想要吃东西。”陈苏素看了看勺,把它放回了锅里。
他猛地坐起来,脑袋充血不足让他差摔倒,他才发现,他的脚酸的几乎没什么力气,整个都像散了架,比练习一晚上舞蹈还要累。
又是这个破穷小屋。
“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吃吧。”祁佑拿起外套准备门,“你去吗?”
祁佑再次睁开,还是泛黄的天花板和开裂的墙。
听到他的声音,陈苏素从灶台边赶了过来。
是标记。
“对啊,就这样,”祁佑搅了搅锅里的稀粥,给自己盛了一碗,“我需要这个标记,给你也没什么,不过就是……”
“嗯,”祁佑打了个哈欠,了烟紫的发,“我还好,就是有累,但我能觉到,你已经标记我了对吧?”
他是目前为止她吃过最端的,而且是她能品尝来的端。
“你……”祁佑看她这个落魄厨娘装扮,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啊不用,我喝粥就行。”陈苏素回过神来,她指了指那锅“味”的粥,回绝了祁佑的好意。
他转了转睛,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让脑过了一遍晕倒之前的事,空气中属于他的信息素甜度已经很淡了,转而变为另一种木调的花果香。
陈苏素不知在想什么,耳朵尖泛红。
“怎么样?”她蹲在他旁边,围裙上粘着饭粒,手里还拿着勺,一脸紧张。
“……谢谢。”面对突如其来的贴心,祁佑有不知所措。
“还!”陈苏素拍着脯保证,“一定还!”
“这次虽然并没有伤害你,可我不能确定以后会不会,毕竟常在边走,哪有不湿鞋。”
但是他说对了。
“你知的,临时标记可以不用我们真的……但我……”陈苏素犹豫了一,还是实话实说,“但我控制不了。”
“你去吗?”祁佑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又问了一遍。
“欠的钱还得还,本来我打算拿钱买你的标记的。”
“为什么?”
颈鼓胀的,然后咬破了那块薄薄的肤,注了自己的信息素。
祁佑神微沉,他倚在墙上,锁骨深深凹陷,几个月前尺码还很合适的运动服现在也已经有些晃,瘦削的形让他看上去有些冷淡。
“那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陈苏素脱掉围裙再次坐了回来,“你放心,我没去。”
“那就当交换吧,我用交换你的临时标记。”祁佑摸了摸肚,然后站起去看锅里的。
窗上凝结的雾气隔开了一室的旖旎。
“你这个耳朵,”祁佑忽然凑到陈苏素面前,淡淡的甜香袭来,“不会是在想一些不该想的吧?”
alpha的信息素和omega的信息素瞬时交汇,祁佑猛地仰起,的空虚和神的快直接把他送上,他全痉挛,前发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还我的钱我会从你的工资扣……呕!这是什么?!”祁佑刚喝的一粥全都吐来了,“怎么这么难吃!”
“没什么异味,也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