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还没告诉我原因。”
发还密的,包括眉和睫;再比如她的睛其实很特别,看人的时候第一古无波,但仔细看却又好像蕴藏着惊涛骇浪。
“合格,”祁佑往回撤了一步,他看见陈苏素舒了一气,“跟我个交易吗,这位alpha小?”
差不多了,刺激到这份上也没有要攻击自己的意思就可以了,再刺激她怕是自己就要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看什么?”陈苏素收回杯,从旁边力张纸给他囫囵了嘴。
“你应该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你了,至于欠你的钱,我会努力还的,但我还你也就只换一百万,其他的……”
“我的人能值二百五十万?”陈苏素又坐了来,抄了件衣服给他披上,她知他说的是Felix的事,“我都不值那么多钱。”
“没有没有!”陈苏素慌忙摆手,“你误会了,那次我……只是吓到了,绝没有其他的想法!”
陈苏素苦着脸低,她也不知祁佑到底知不知她是alpha,但她不敢轻易自爆。
陈苏素的的手摁在他前,她整个人被他圈在角落里,想推开他又怕把他伤,她忍的很辛苦,但厚的木香还是越来越扩散,已经渐渐要覆盖掉祁佑的花果香了。
祁佑环视了一圈周围,房间很小,大概只有二三十多平米,除了几件衣服和鞋之外就是他上的这床被。
“我……”
“……没有讨厌你,但是你能不能……离我远?”
“因为不想欠人。”祁佑撑起,不知是不是睡在地铺上的原因,他起来时浑酸痛的很。
但是发的祁佑……会像那天一样吗?
“为什么要帮我?”
“要不要成为我的临时标记?”
“哦。”
“停,别动。”祁佑掀开被,走到她面前,越靠近她味越明显,的确和在巷里最冲的那信息素味一样。
“是因为上次你看到我发的样,所以让你觉得恶心了吗?”祁佑趁机把门反锁,然后握住门把手,让她没法逃跑。
祁佑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陈苏素的胡思乱想,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开始乱窜,于是赶紧连带爬地远离了祁佑。
他明明就知了。
陈苏素伸着的手僵了会儿,默默收回药片,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蹦来一个字。
“你在发烧,”陈苏素递给他一板药片,“这是退烧的。”
在两人相对无言的微妙寂静中,海洋木调的烟熏香气渐渐蒸腾了上来。
“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你单纯地讨厌我?”祁佑俯和她对视,他知他现在在她面前就是块飘香的肉,他想看看她能持多久。
祁佑没接药片,他看着陈苏素:“不是发烧。”
祁佑也很辛苦,他额间渗细密的汗珠,但他装作没收到影响的样,继续悠然:“到底为什么躲我?”
“我没有躲,我只是……怕伤到你……”陈苏素偏着,缩着,几乎都要背对着他面了。
“你为什么躲我?”
净的不像人住的地方。
这个狐狸一样的家伙笑容满面地说。
“这不应该是我问你的吗?”祁佑嗓恢复了一些,“这几天你没少看我。”
陈苏素刚呼来的气又憋了回去,她瞪着睛看着祁佑笑眯眯的狐狸。
“我这是发。”
她来这有两年了吧,但他似乎对她知之甚少,以至于他竟不知,她其实打人很凶。
陈苏素收拾杯对手一顿,她站起,赤脚走到池边把杯放去又走了回来。
而且……还有很猛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