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第二天午,周野因为掐腰固定少女腰腹的痕迹已经快要消失了,但明人一看就知那片有不正常的红,更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边缘开始轻微发紫,和父亲给她看过的被待后的那些肢照片也差不了多少。
少女,“他说现在不以后就没力气了,我也不是很懂。但从到今天第五天吧,中间就因为我面太太疼休息了一天,其他时候都了。也不知别人是不是都这样,每次快两小时的,我小肚上的红痕都要半天才能消。”她说完还看了周围的路人,偷偷摸摸地把衣服掀起来给蒋南看。
但与周野想的不同,她不会因此讨厌慕悦,不会要好友闭上嘴不许再提这种话,也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像窥视那样要她再多说些私事,而是默不作声听完,等心里又羞又乱那阵儿过去,脸上没那么红了,才继续评价,“他真坏,只知自己,也不你的死活。”
“所以他说因为想才和我上床,也没错吧。他要是带着其他想法跟我睡觉,那才是真的坏呢。”慕悦嘟了嘟嘴,继续辩解,“而且我不觉得痛是什么坏事。他说他到时候比我早好多年死,不特别的事我肯定要把他忘了。我当时还不懂,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神经。结果现在陆陆续续又了好几次,我觉得都很舒服的那种况,却记不住一儿,确实转就会忘。只有第一次最疼的那天晚上,我是怎么也忘不了。”
蒋南松了气,把最后几饮料喝完,丢了她作为局外人最关心的问题,“你们带套了吧?避孕套,我之前特意和你说过的,他要是准备和你睡觉,你就让他用那个。”
不过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准确,于是改,“第一次没,他和我说,第一次都怀不上的,没关系,第二次开始就行了,不会怀孕的。”
她,确定,“带,我们每次都的。”
“嗯呐,开心。”慕悦眉开笑,“就是太开心了,想找人说说,看一圈只有你最合适。我们老板娘知了,肯定得把周野说一顿。”
蒋南觉得她这逻辑有病态了,但一时半会儿想不来究竟哪儿不对,于是换了个话题问,“你们经常么?明明第一次才半周之前的事,怎么就又了好多回。”
慕悦没想过坏的事,因为她的世界观里只有周野一个男人,所以他的就是唯一标准,“他也说自己很坏。”但实际上更准确的是,少女不懂他们嘴里的坏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周野就是好的,所以这会儿咙里也是混乱的,不确定要据哪条条例为他说话,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哪里坏?男人女人睡觉不为了,还要为什么呢?我们又不要小孩。”
所以蒋南小心翼翼地用手碰了后问,“你是真的很开心吧?我们平时也不谈论的,所以到底舒不舒服的我也不清楚。你说舒服那就舒服吧,总不能只要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