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于知合了，他的表才好，“你上回和我说的也是再不来找我了，我凭什么相信你。谁知你哪天又在外面欠了多少钱，满城风雨地来找我。咱们也别多说了，过段时间我就搬家，就算以后想见，也别见了。”

        “阿姨你别我了。”她的脾气上来了，闭上睛挤眶里多余的泪就像那时候从院里逃来时一样，奋力地，绝不回地，往前奔跑。

        周野听见价格，哼了一声脆懒得搭理她，也不想她的面了，她穿衣服就穿，不穿就不穿，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反正丫都撞见了，他也说不清，脆大家都破罐破摔吧。接着十分地弯腰将她从床上拦腰扛起，大步就是往外走，本不去在意确实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望。

让人家占这个便宜。他的钱肯定都要留给你买好吃的，是不是？这样吧，我带着你去电玩城，我们打电玩去，等到了，小宝放学了，我们再一起去接他回家。”

        哈――她最后一理智也断了。

        周野心里很急，但是越急，就被八爪鱼缠得越紧，分乏术，“我们不能好好说话了是么？你觉得让我颜面扫地能得到什么好，嗯？我是会觉得你可怜多你几次还是多给你一些钱？”

        “跪你就跪。反正我女人已经给你气跑了，你就是在这儿跪一天我也不会心疼。”他甚至不想低看她，觉得和她多待一秒都是浪费时间。

        “不，哥。哥！我跪来求你行么。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她今天的行为也让他难以理解，他印象里的慕不会因为拿不到钱而百般求饶，而是言讽刺一番“穷鬼也想找鸡”后拍拍屁走人。

        隔阿姨还要开，就听见那间屋里传来的女人的叫声，如此的，猖狂，毫不掩饰，和格外清晰的男人的斥责声，“能不能别叫。”随后，女人的嘴被捂上。

        “一万三。哥！一万三。”女人见他动真格了，吓到了，趴在他肩上把自己的脸挡住，同时哀求，“你别这样把我丢去，他们要是都看到了，我以后生意没得。”

        慕第一次见他这个表，盛怒，气得青筋都爆来了，睛里都要冒火，突然不敢乱来了，收敛，仰看他，犹豫又确定地开加价，“一万五，你给我一万五我以后再不来找你。”

        “你不是女么？啊？他妈的给我还了？这辈就非我不可了？还是我踏就你那群顾客里最善良的，会心，听你诉几句苦就低了所以指着我薅。”男人是真的被她气到了，想着自己之前每次预支都只给她一两千的，今天是良心不安才愿意掏一万，妈的这人赖上他不肯撒手了。

        ――

        有人能劝她，是件好事儿，至少她能冷静不哭得那么惨了。

        “我能不知她什么人么？她肚里能装的什么坏，我再清楚不过了。”慕悦的话语里仍是死心和绝望，“但周野还是要和她上床……阿姨，你别劝我了，我这就走。”

        但凡换个和她年纪相仿的，跟蒋南一样，不懂什么是，一心只知读书的，这会儿还能攻略自己，骗自己他们就是正常的肉缠斗。可听见这样动静的偏偏是慕悦。她记得起自己每次到了那种时候想开叫都会被周野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