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筋了,很多觉都被她忽视过去。可这并不代表那些都不存在,他太懂怎么让女人开心,就是随便的搓几都能要她丢了,更别提男力量带来的十足的安全了。她从来没从另一个人上得到过这么丰富的,当便被迷惑了去,想昏了,学着母亲说过的那样,这辈都跟着他。
“筋就筋,我给你好就没事了。嘛要说那种话吓我。”男人的望没得到满足,放不过她,这会儿坐在床边上嘟嘟囔囔的,求她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去可找不上我这么厉害的男人,我的比他们都大一截呢,准能叫你开心。你现在是小,还不懂这宝贝的好,万一你现在说气话,真的收拾东西走了,以后再遇不到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了,可有的后悔。”
但他不解释,只抬起右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后脑勺上,要她专注于此,要她学会更多有关于大人的事。
这种又瘦又弱、肝血不足的人,筋骨最容易问题,有时候动作幅度一大,就会现这种况。兴许是第一回和男人玩这种事,所以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筋。
周野勾了唇,伸手把她的往上托了托,托到两个人是面对面的位置,而后不不顾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了去。
“我以后有没有别的男人。只要我在这一刻还没上别的男人的床,你就不许叫别人的女人回家。”她的睛在没有窗的地室里也一样亮晶晶,能叫他轻易地捕捉到。
就这要求。他轻笑了一声,答应了,摸了摸她的屁问,“那我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最后留在此间的,只剩男人女人最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望。
怎么可能不堵,多换个法堵。男人伸手在床上摸索着,等摸到她瘦弱的,便把她搂怀里,扣住她的纤腰,无赖又霸地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许跑听见没。”和刚才伪装来的正人君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回慕悦有要求了,想也不想就把那团丢到地上,拒绝,“你不许堵我的嘴!”
“嗯?”少女没想过会从这个地方开始,果真被他的吻吓住了。
少女白皙的小脚被他握在手心里,颇有力气地往侧压,压完不正位,便松几秒后再压,直到三五分钟后她才从几近麻痹的痛意中缓过神了,才有力气理会他说的胡话。
“那你想当我的男人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她别开脸,不叫他轻易得逞。
“可以。”她轻了,悄悄地红了脸颊,没忍住将脑袋埋他的锁骨窝里。
“谁叫你只顾自己不我的。”她撅着一张嘴,分毫不让,“我疼的冷汗都来了,你还在那儿耕田,也不怕犁坏了,断在地里。”这话又俗又荤,不知她是跟谁学来的。
“你这丫,实际作一窍不通,嘴上的黄段倒是懂不少。”周野拍了拍她的小脚丫,让她边儿躲着去,“我要关灯了,咱们的事儿还没完。”
“什么规矩?”他大方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