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脚趾都要羞得扣地了。
“哥,你动一动……”
他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一都不痛甚至还有舒服,只好让应星快动起来。
应星也听话,景元让他动他便真动起来,而且是大开大合地动。景元在工作台上被他得前后晃,狰狞而威武的肉刃一次次破开他的又一次次离去,被填满的快和破开的空虚交错着占据他的大脑,他意识夹紧了后,将应星的阳裹得紧紧的。
“这么会夹,元宝。”应星的声音里是尽数的愉,他此时终于确定了景元是天生就该被男人的小妇,第一次被开苞都不觉得痛。他把手掐在景元腰间,像是在使用一个全自动娃娃一样,把景元成了一只只会翘着屁淫叫的小母猫。
“应星哥,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元元要坏掉了咿咿咿咿……”
终于,在景元突然调的尖叫中,一汹涌的被应星满了景元的肚。同一时刻,景元的双不受控制地痉挛几,一失了力在工作台上,浑搐着达到了今日的第二次――顺便,这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后。
激烈而满足的过后,神智涣散的景元被应星抱起来,小心翼翼抱怀中。景元张着红的嘴唇息许久后终于回过神来,抬看向应星,“哥,我们这算交往了吗?”
“嗯,”应星显然被景元的反应逗开心了,他轻轻在景元发旋上亲了一,“放在我的家乡,我们这样便算成亲了。”
之后,一切顺理成章得很,景元和应星开始交往,一日好过一日,虽也拌嘴、也吵闹,但也只要一个吻就能和好如初。他二人自觉相模式没有什么改变,但云上五骁聚会时,其余三人总抱怨他俩过于腻歪,开玩笑地说秀恩死得快。哪想一语成谶,饮月之乱毫无预兆地爆发,应星生死不明,景元成为将军,为了罗浮不得不将心的担忧思念痛苦尽数搁浅,连带着搁浅的还有二人的婚约――原先他二人说好,待景元成为将军后便正式结婚契――全心全意背负起罗浮的未来。
直到刃回到罗浮,原以为早就在搁浅中荒废的死灰复燃,草蔓生般迅速爬满了景元的心房。景元不得不承认,哪怕几百年过去了,在他哥面前,他依然还是当时那个毫无抵抗力的景元。
在喝一壶原本是为了星猎手送行的酒后,景元和已经改名为刃的应星再度上了床,二人久别重逢如久旱逢甘霖,柴烈火一整晚直到天明,待事结束时,景元浑上尽数是刃的手印与齿痕,看上去活像被十几个壮大汉糟蹋了的小媳妇一样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