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想得太多。徐昐把脑里不合时宜的想法赶走,对着还在沉睡的男孩儿一笑,“醒来,或者死去,选择权在你手里了,小太阳?”她咀嚼这个可笑的称。
芙蓉花一样的脸渐渐失去血,接着泛青,玫瑰似的唇褪去鲜艳的红,平静的面容失却平静,眉间起了褶皱,嘴唇微微张开。
阴被暴地捋起,冰凉细长的东西从阴孔里来,他的脸被放过了,然而也沾满了腥湿的透明黏。
她不耐,翻坐到男孩儿腹,边喃喃着“我可不想睡个什么觉都没有的死人”,边双手在细的脖颈上交握。
神啊,如果今日他注定在此献,为何要以如此残忍的方式呢?
他咬着唇,又哼一声湿的呻。
终于,那双紧闭的双眸一张开,碧蓝如晴天的天空,透亮如阳光的面。
修长的被捞起,心保养得细腻的肤被陌生的手拂过,快混合着疼痛从被包裹的那向上攀爬,花冉觉麻麻的,两粒未经采撷的粉果儿仿若空虚地叹息了声。
男孩儿的貌熠熠生辉,哪怕再投于事业的政客也不会对这张伟大的面孔陌生,这位可是曾凭一句话就让某位政客差一登上最的那个位置。
好在投票只是一种形式,最后的结果总是把握在应该把握的人的手里。
至于女人说的挣扎反抗,甚至没在他脑海中停留一秒就被抛却了。
她盯着那双丽的蓝睛,看着血丝逐渐从边缘侵占毫无瑕疵的白,兴奋地笑,“你们男孩儿真是奇怪啊,嗯?不觉得吗?竟然在这种况都不愿意被你们认为是失态的挣扎吗?”
柔湿的唇慌乱地往,湿了西的布料,想要腾一片可供呼的空间。
花冉惊慌地想要扭脸,却被女人的手掰正,只能泣着合。
神一厉,手用力。
那种失态的行径,比失贞还难以令他接受,何况男人的力气就是不如女人,他就算挣扎,又能有什么好的结果呢?
她湿了,显而易见的,等不及退衣,她直接兜在男孩儿的脸上坐,“唔,嗯……我们的国民偶像活儿不行啊。”
“唔……”她皱了眉,叹息,“好多了,我就说像你这样的级货怎么能连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
一腥的从阴唇间分来,花冉咳嗽了,再次想要侧开脸,理所当然地被制止了,被迫张开嘴接受淫秽的。
他息一声,手臂向一边抓想要借力躲开接来命定的摧残,沉重的沼泽却将他的吞噬。
“啊……”动人的叫从他被沾湿的糜红双唇间溢,他的腰向上弓起,目光失去神采。
徐昐的手腕被皱着眉的男孩儿抓住了,她没有松手,反而又加了两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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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徐昐等了会儿,不见睡人醒来对她一笑,也没有任何其它的动静。
他不知这个忽然现的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他的粉丝吗?可他明明和大家说好了,他是大家的,不会被任何人私有。
“再给你一个机会,”徐昐起,甩掉鞋,把踩在脚,阴覆盖的阴毫不客气的再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