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五。我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多打坐,再重的伤想好也是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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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设也拧紧了眉,瞥向赵仙郎。宋国女俘大多不会驭,整件事看上去就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不过……
碧云问笛和草木知……营帐外还有人把守,不能发太大动静;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让他看见营帐里长一片草也不好解释。血河自带的丹心饮意需要战斗状态,万一把营帐了也坏事。只能打坐回血了。赵仙郎“嘶嘶”地倒着凉气,在原地盘坐好。
“多谢五。”赵福金早早的被完颜宗望收作妾室,颇得。既然能让妾过来探望,那她应该是过了这一关了?赵仙郎胡乱猜测。赵福金近距离看到她破损的衣衫和上的血迹,圈一红:“此不便说话。将军,可否……?”
“菑西国禄擅动献给郎主的女,本该是死罪。但你为俘虏,却纵把大金的军官踏成重伤,细究起来怕是也难逃一死……”男人把血迹斑斑的鞭丢到一边,“俺先置了你,若是二太再追究起来,也不至于再重罚。”
“五?”
就剩一层血了……必须得一自己。男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赵仙郎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
“二十三。”少妇挤一个有些勉的笑容,正是宋徽宗赵佶第五女,茂德帝姬,赵福金。前几天赵仙郎见过的洵德帝姬赵富金是她的同母妹妹。“听说你在营里闹事来受了罚,我专程去求了二太,过来看看你。”
我还得谢谢你是吧……赵仙郎艰难地维持着跪姿,背上已经疼得没了知觉。虽然有游戏技能可以回血,应该不会危及命,但被打了却不能还手这件事怎么想都很恼火!
男人。于是赵福金拉着赵仙郎了营帐,让她趴在榻上。
“未有主帅命令,这人便敢擅动俘虏?”
赵仙郎缓缓地挪营帐。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貌少妇,辫发饰羽,作金国妇人装扮。看着她那张与赵富金颇为相似的脸,赵仙郎猜测:
“嘶……”褪残破的衣衫,赵仙郎不所料地听见了女的气声。被了那么多鞭,她现在的脊背一定很吓人。赵仙郎笑笑,转过伸手为赵福金掉了泪。
“……”赵仙郎蹙眉,据她推测,本来她应该是被分在与赵多富等人一起,由完颜设也押送北上的那队宋俘里。这是……
赵仙郎抬,望见了熟悉的影。金兵的人数太多,反应也比她预料中快了不少。本来她想试试能不能趁乱直接冲战俘营的。男人和完颜设也耳语一阵,完颜设也颔首,转令,让赵多富等人先走。
“俺先去向二太汇报。你老实呆着。”男人说完就丢赵仙郎离开了,留她孤零零地跪在营帐里。
“我们,难……”赵仙郎眸光闪动。赵
大概是在完颜宗望边心境成长了不少,赵福金哽咽几,终是忍住了悲泣:“二十一她们已经被设也郎君押送走了。没再什么事的话,二十三你大概是得和我们一北上的。”
“你跟俺来。”男人的话打断了赵仙郎的思绪。
男人回来时,赵仙郎背上的伤已经不再血。“有人来看你。”看男人的神,应该又是赵仙郎的“熟人”。
,说要教教我等,还把二十一抱上了……之后…似乎是二十三座的忽然惊了,一阵乱窜,把他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