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没能拦小苏,却已将助阵的白蛇擒。
尖锐的蛇笛声响起,沿着殿的藻井回响盘旋。
疯狂的笛声中,被肉紧紧夹住的白蛇,苏易满卷曲的白发,折到最大程度的长,都扭动如灵蛇,似在为苏域这场醉生梦死的飨宴献舞。
看上去,苏域恨极了苏易,恨不得亲手将他扼死在掌中。
苏域嘲讽地看着他们,将已被冉冉用灵力击裂的蛇笛对准苏易后用力一,苏易再也支撑不住,满肚酒涌而,溅了自己一脸。
苏域将一包药粉撒在白蛇上。
剑光破天,殿梁塌陷,狂风散笛声,也断了苏域的狂想。
如此狼狈不堪的,就算如今神识是附在白蛇上,苏易也不愿再看。
苏域睁开赤红的双目,但见一人踏月而来。
苏域与碧幽幽的蛇瞳对视半晌,忽然一把紧了蛇的七寸。他手越来越重,白蛇动弹不得,榻上的苏易也随之呼停滞,颈上青筋毕,紧闭的朝上翻一小片白。
她的睛却只看得见苏易,看不到旁人。
似乎应到了薛冉冉泪盈盈的目光,苏易睁开,空失神地望着冉冉,轻轻叫了声“师父”,随即便在此刻,当着冉冉的面了来。
他的却陷了刻骨的冰寒和剧痛。蛇的两本就被满的小,他几乎快夹不住那些淫,只能任酒一滴滴地漏来。
没过多久,苏易的也蛇信般从唇边吐了来。
可惜苏域学会了如何驱使蛇。
苏域紧盯着苏易,此刻他虽没有碰自己的侄儿,神却仿佛已登临极境。
他却并不觉得难堪。
可最后的关,苏域停了来。
金壶漏,残夜未央。
从前,苏域想占据这青不老的。如今时过境迁,苏域雄心已逝,又将这些年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苏易的不肯臣服。
几日折磨,他的发已变作雪白的颜。他的被摆成一个极扭曲的姿势,腹却被酒撑得耸浑圆,整个人像一尊被敲碎又拼好的皿,盛满醇酒烛泪,更盛满了苏域的望和野心。
这降凡尘的仙娥肌肤如,红衣胜火,恍然间让人分不清是沐清歌还是薛冉冉。
苏易被四肢大张地缚在榻上,小满冰凉的淫,毫无保留地暴在甜腻空气中。因久居湖底而苍白如瓷的肌肤,如今鞭痕遍布,鲜红的烛蜡粘在他的睫,脸颊,腰腹上,凝在红外翻的肉边。从背到,一直延伸至脚踝,则被人用朱砂画了长长的压制符咒,贯穿全。
因为在苏易看来,前的冉冉不过又是一个梦中的泡影而已。
原来比起君临天,驯服苏易也是另一种刺激的乐趣……他几乎想大发慈悲地原谅苏易了。
很快,白蛇浑如被火烧,紧贴在苏易间胡乱扭动。
现在,他只想一榨苏易的,摧毁苏易的神。好教苏易知,再的天资,再的,也终会像苏域和他的江山一样凋残腐朽。
它因此看清了,苏易原本模糊的帝王印玺,又被重新纹了一遍,血珠仍在一粒粒地渗。两侧划了好多羞辱意味十足的正字,现在是二十画,也许它们象征着苏易让苏域等待的二十年。这些时日,每次苏易被苏域折腾的来,苏域就在他上记一笔。
他一挥手,白蛇重重摔到床上,一双蛇瞳看清了苏易此刻的模样。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可以尽报复占有苏易的这一日。
夜愈深,苏域的笛声越越兴奋,仿佛在讥诮苏易:什么天纵奇才,帝星命格,倒来不过变成一个自己玩自己的妖孽罢了。只要苏域想,他就可以让苏易任何事。
在她后,跟着御剑而来的苏小苏。
无法自控的白蛇,载着苏易所剩无几的神志,缓缓钻苏易的深……冰冷的蛇信舐着肮脏的,毒牙扎烂不堪的。白蛇拼命想退自己的,笛声却蛊惑着它锲尖牙,将整个蛇都挤了去。苏易的神智,也似被妩媚的红肉包裹,被无数张嘴到麻痹,几乎死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