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听过大人用这样缱绻的调叫他,朱朝阳略一失神,终于被启抓住时机猛然推开,背朝跌坐沙发,继而上一沉。熟悉重量压上面,曾经被给予奖励的记忆尽数复苏,叔叔就如从前那般跨坐在他腰上,只是再也不复势。年长者的双颊被难堪伤,汗晶莹的肉绯延烧,扶着他肩膀的指节都泛起粉意,姿势居临,光氤氲的目光却在服,温呼随双唇贴住他巴的小痣,落个裹着呢喃的吻。
“不是说要奖励我吗。哈…赶紧、来……”
启两发,仅剩的力气早在刚才那奋力一搏中耗光,朱朝阳托着他肉的手一松,立刻无可挽回往坠,几乎瞬间结结实实坐到了底。阔别事的甬紧致,肉应激痉挛如绞杀般缠紧异,又被越越深的壮杵寸寸镇压。黏泞湿的腔阻止不了肉刃深剜,毫无反抗之力地拓青筋虬结的形状,肉被紧碾着凶狠剐磨的疼痛与意同样剧烈,端重重撞击腔深时发沉闷声响,仿佛凿断一把囚禁着本能的锁,源源不断的快从裂中倾泻涌。
一定有某开关被暴地撞坏了,启如此断定,否则无法解释快为何在他腹中炸裂得如此凶猛。年轻的在腔中暴戾,无论鲁莽地撞到哪里都舒得泪发。一年前就有这么舒服吗?他想不起来,只知肉没息地记住了这阴的度与形状,肚腹被贯穿填满时满腔淫肉狂喜着簇拥,蓄不住的汁与崩溃叫声都失控,涌向每个宣的。
“别玩了、快……阳阳。”
启目睹过朱朝阳的手如何丝地玩转一支笔,如今那两修长的手指深在他肉里,恶劣地掐碾时更准灵活得可怕。对方再次得他涌也只用了十分钟——或者更短,连绵漏不断的小已经摧毁了启的时间观。他连叫都不被允许,温腔又沦为容纳对方尖撒野的游乐场。小孩儿异常接吻,由启一手调教的吻技早已青于蓝,一边蹭颚逗得大人涎外溢时,一边还能握住他汗湿的白皙乳肉,漫不经心地掐几淤痕。
“现在,是我在奖励您才对呀。”
朱朝阳觉得自己应当揶揄些什么,中却莫名哽住,一时如擂鼓。好奇怪,他本以为不过是获得准许的侵,是确认占有权的持证劫掠,可被大人主动渴求的觉竟如此令人目眩神迷。启却把他的怔忪视为刁难,见朱朝阳不动,只得又伸手去握后那昂扬的肉,阖目略作心理建设,蹙着眉尝试往里送。
“我确实贪心不足,但是叔叔,您也别搞错了。”朱朝阳笑意扩大,把玩上位者尊严的权利刚拿到手,正跃跃试,即刻伸手掐住男人的颌,虎上力蛮横,是将启逃避的颅扳正了,迫使彼此额相抵,近到睫交锋,这才吻甜蜜地宣告:
启的手指不自觉着怀中那颗茸茸的脑袋,本意发,手法却太煽,招来年轻人理智断弦的一阵狂轰滥炸,一侧乳尖早被啃得红烂熟,又本能把另一颗凑到对方齿间渴求撕咬。后里无休止的奸磨得腔痛,启却难得不愿叫停,呜咽着垂脑袋,冷不防对上朱朝阳直勾勾的眸。
启失声哭叫,指尖抠紧人的肩膀,大滴泪砸落时,稀薄的也一打在对方小腹。他彻底脱力,倒去,汗淋漓的乳压向朱朝阳的脸。长辈的疲力竭,年轻人却刚要大快朵颐,张嘴咬住喂到嘴边的乳粒,十指掐紧怀里脂肉丰腴的,控肉随着腰起落来回吞吃,一比一深。
咬字:“贪心不足…你、哈…别太过分…”
快将朱朝阳拉回现实,才发觉男人那圈肉正缠绵地他,湿褶努力翕动,却没能成功吞膨胀的。他即刻接手,双手蛮横地掰开往施压,轻易迫那嘴一衔住肉端,再随重力越咽越深。
袭击得太频太猛,他这年纪哪承受得来,再次面临失禁恐怕只是时间问题。启唯一的指望只是撑到交媾结束一轮,好显得这副尚且堪用,抵着朱朝阳的肩膀勉力推拒,艰难扭错开一呼,夹着哭腔的音虚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