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地支吾着,生怕元昊发怒。
元昊用指尖摸了摸上那片湿迹,故作生气地轻哼一声,“你这小淫娃,好大的胆,竟敢用如此污秽之脏朕的龙袍!看来朕不得不责罚你了!”
他站起来,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扯,米禽牧北又是一声惨叫。“既然你这么喜跪,那就一直这样跪着,随朕去御书房。”
米禽牧北只能咬着牙,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被元昊用从自己方穿过的铁链牵着,沿着长长的一路爬向御书房。还好都是在前朝,御书房离得不算太远,但的青石地板还是很快就磨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在这样的姿势,挡在后的两片丝料悄然向两侧,让翘起的后几乎整个暴在了阳光之。偶尔路过的侍大臣,都忍不住被那诱人的丰满圆引住目光,元昊走过之后仍目不转睛地跪在原地。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在中间那深沟里泛着晶莹的铜和底若隐若现连着铁链的巨大鼓包,简直让人啧啧称奇。
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只一个劲地向前爬,什么也不愿再想。他一心修炼成人,只希望能像人一样面地活着,可如今他拥有了人的肉,却失去了人的尊严,还不如回到山中一只自由自在的狐狸!
终于到了御书房,元昊却仍不让他站起来,而是走到御案旁,叫他爬过去。
“真是一条好狗。”元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摘他的面罩,然后拉开御案前的椅命令:“钻到桌面去。”
米禽牧北有些慌,不知元昊又要对他什么。但至少御案前方是封闭的,钻桌底,就不会再被人看到他无比羞耻的样了。
对他已经十分大的躯来说,桌的空间略显狭小。他缩着手脚,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去,只一个。元昊拉回椅在御案前坐,大正对他的脸,他费力仰起脖,才勉看到元昊的巴。
“来,替朕纾解纾解。”元昊撩起龙袍张开双,间白的亵之,已胀鼓鼓地撑起了长长的一条。
米禽牧北知,元昊又想要他用嘴,于是便伸手去解带。谁知元昊却把他的手打去,命令:“只许用嘴。”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从命,把凑了过去。他用牙齿咬住带,笨拙地拉扯,这动作却忽然让他无比熟悉。
是了,他曾是一只狐狸,用嘴扯是家常便饭。可他是自由自在的山中白狐,不是颜婢膝摇尾乞怜的家犬!他锋利的牙齿是用来撕咬猎的,不是用来取悦暴君的!
一想到此,他便恨不得狠狠一咬,让元昊从此再也无法淫乐,可又怕招来更凶残的报复。当最要紧的,还是曲意逢迎,寻找脱的机会,绝不能因小失大。
他一一用牙齿拉开绳结,咬,隐忍的泪在眶里打转。丑陋的紫黑巨再次弹到他的脸上,他忍住恶心将其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过多久,侍来报,有大臣求见。米禽牧北应声停,元昊却住他的,示意他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