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自己一切痛苦的源,却没想到这样几个普通人,甚至可能是一起作过战的同袍,都对他抱有如此大的恶意。
都得死!全都得死!不这次能不能逃去,我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无葬之地!
他心底发疯狂的咆哮,被持续凌到没有一完好的却在不停不休的剧痛与中疲力尽。就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寝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君上驾到!”
元昊理朝政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琢磨回去之后要怎么继续亵他的小,便脆早早地打发走大臣收了工。没想到一回,迎接他的却是如此一幕。
他只走寝殿,只见室一片狼藉,几个赤的侍卫正围着茶桌嘿咻嘿咻地狂,见到圣驾居然也不停手。米禽牧北像块桌布一样铺在中间,一动不动地被几大的阳刺着,只剩微弱的呻。
元昊目瞪呆,一时间震怒得说不话来。
听到那声“君上”后的米禽牧北却瞬间变得无比清醒。他努力睁大,使仅剩的力气用意念发无声的呼喊:“杀了他!杀了元昊!你们的刀,立刻动手!”
事已至此,这些人和元昊,总得死一边。能不能控这些人,就看自己被的这招是否用了。
如他所愿,那些侍卫竟真的听到了他的意念传音,立就放开了他,转扔在地上的刀朝元昊砍过去。
见六七个男举刀砍向自己,还未从震怒中回过神来的元昊赶紧佩剑抵挡。好在那些侍卫神智不清,他手也不赖,这才得以支撑到殿外的侍卫们闻声赶来救驾,将那七人生擒。
元昊暴如雷,直接一剑刺破其中一人的咽,怒吼:“简直是吃了熊心豹胆!竟敢淫乱后,谋逆造反!把他们统统押去,五分尸,诛灭九族!”
五分尸,诛灭九族?虽然没杀成元昊,这样也不错……
米禽牧北缓缓吐气,无力地闭上,在涣散的神志中沉沉睡去。
元昊转过,这才得以看清向那场群淫乱后的遗迹。前目惊心的场景,连他自己都目不忍睹。
窄小的茶桌上,米禽牧北大张的双正对殿门,间一片血肉模糊,混着血的沿着两侧,又顺着桌脚淌了一地。中间的那个已经彻底松垮,鲜红的肉翻在外面缩不回去,像一朵开谢了的玫瑰,残破地悬挂在乌青的间,白浆还源源不断地从花心中往外滴。上方,是已经发黑的一团扭曲的烂肉,早已看不形状。肚脐变成了小血池,盛着一汪殷红,一丝血线順着半圈细腰延伸而。两只乳房被摧残得蔫耷脑,上面布满血迹和牙印,还有一团团分不清是汁还是的白浊斑,左侧的乳尖已经被咬掉,留一个血淋淋的。他的向后仰着吊在桌沿上,闭不紧的颌歪向一侧,嘴角两裂痕,溢满嘴的白浆从嘴角,混着血糊了一脸。
绑在桌上的不像个活人,倒更像是一遭到严重破坏的尸。
“混账!”看自己心的玩被其他人糟蹋玷污成这样,元昊怒火中烧。
他走过去捧起米禽牧北的脸,掏手帕替他掉脸上的污迹,又把他脱臼的巴了回去,然后伸手抚摸嘴角那两假笑一样的裂痕,竟有些心疼,“朕都舍不得损坏这张脸,那群畜牲竟如此暴殄天!”
若是换了其他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即便没断气,他也会因为嫌脏直接将其扔到野地里等死甚至活埋。但米禽牧北岂是他人能比?他可舍不得扔。
他解开米禽牧北被绑着的四肢,将他抱到床上,又命人打来亲手为他净全。到扭曲的时,他倒一气,只能仔细地把一银针从里面来。他心里数着数,了半个多时辰还没完。有些针埋得太深,他只能住那块肉把针重新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