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辛,哥哥对不起你……”他咬着牙,湿发红的眶立刻就要溢泪滴来。
元伯鳍若有所思地闭上了嘴,专注地起来。米禽牧北再次被得神魂颠倒,不断,不自禁地俯来,抱住元伯鳍的耳侧咬上了他的唇。
在前后的双重抚,米禽牧北十分惬意地迎来了初次。稠的白浆洒在元伯鳍健硕诱人的腹上,斑斑,一片旖旎。
“我是想杀你,但我舍不得啊。”米禽牧北邪魅一笑,“像元将军这样的人间极品,这世上能有几个?”
红绸帐,玉交错,淫四溢,两个壮男人的浪连成一片,好一副艳的活。
米禽牧用跪姿一次次地上坐,完全掌控着深浅缓急,很快便让自己沉浸在浪海中。元伯鳍虽然极力忍耐,却难抵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舒不断冲击他的防线,脑中的意识逐渐被吞噬,看就要沉沦去。
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将军真当我迷心窍,失了理智吗?”米禽牧北讪笑,“我要放开了你,你立刻就会剑杀了我吧?”
这一次,米禽牧北没有使用媚术。元伯鳍对他百般蹂躏,他不想再一个人独自承受。他要把元伯鳍从到心灵都彻底据为己有,让他真正臣服,为自己源源不断地提供气。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有希望成功的。
元伯鳍一惊,扭着想要抵抗,却耐不过米禽牧北劲的攻势和的侵蚀,最终拒还迎,张开嘴接受了那个吻。顷刻间唇痴缠,息交织,两人的一起一伏地扭动到一起,撞击的啪啪声伴随着铁链的叮当声回响不绝。
元伯鳍虽然被绑着双手,却越发迷失在之中。他双手紧拉铁链不断摇晃,手腕被勒淤青,却只是为了更好地发力。
米禽牧北听后妖媚地坏笑:“将军要是喜,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元仲辛。”
两人激烈地缠绵许久,元伯鳍终于也迎来,倾泻而。与之伴随的,是注米禽牧北丹田的一气,与使用媚术之时并无差别。
“元将军兴致未尽啊,看来还是很喜这样嘛。”米禽牧北察觉他的动作,心中暗喜。他脆解开元伯鳍双脚的束缚,问:“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只是,事毕之后,元伯鳍却立刻扭动躯,对还趴在他上
他再次将的阳坐后庭,前倾半趴在元伯鳍的上方,妖娆地扭动着。元伯鳍再也经不住诱惑,弯起一次次地向上,重重地撞那个。反正都已经无法守住清白,不如把这半截火来再说。
“无耻……嗯……啊……”元伯鳍又骂了一声,余的话音却被阵阵切得支离破碎。
跪着扭动了一阵,米禽牧北又踮起双脚换成蹲式,右手向后撑着床,让自己的舒展得更灵活,左手则抓住自己的阳套起来。
米禽牧北说得没错,尽元伯鳍嘴里不承认,他的确很享受。阳被柔的小不断吞吐,舒到了极致,甚至让他对米禽牧北的觉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而对元伯鳍来说,虽然之前早已经百战,但只有这一次的受,才将作为他初经人事的验,永远刻在他的记忆里。
他停来着气,面颊绯红,上已是一层薄汗。自己掌握主动权确实畅快无比,就是累了。
“统军之将怎么了?”米禽牧北不屑,“上阵杀敌跟床笫之事各不相。我们夏还有麻魁女兵呢,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女将军。”
元伯鳍本来觉汩汩往涌去,越发快意难耐,可这突然一停,却让他不上不,甚是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屁,却因为两被铁索拉得笔直,无法用力。
“米禽牧北,你为统军之将,就这么喜被人吗?”他无不鄙夷地问。
“哈哈哈哈元将军果然是中人!”米禽牧北放声大笑,只觉这污言秽语的威胁平添了几分趣。
“不,我会对你先奸后杀。”元伯鳍说得一字一顿,目光如刀锋般犀利。
说完,他就用自己的住那巨,向里缓缓推。被满满地撑开,里面紧致又,两人不约而同地发了不自禁的哼。
“你敢不敢把我的手也放开,让我好好你。”元伯鳍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