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着看向天,看见他单手解开腰带,推低腰,腹的结实线条、郁的金发和一杆壮的肉枪。它还没完全起,可尺寸已经足够叫没经验的人也忍不住打个哆嗦。
切斯柏盯着它,看它被天的大手握住,从捋到端又回到,柔的包被来回扯动,反复探虎,然后青脉络从隆起,也随着血注而膨胀,端渗一湿意,滴落在他上。
玛恩纳自的动作不快,神也始终平静,好像并没有从中得到多少趣味。他扶着完全发的阴对准切斯柏的时候也还是那么平静,倒是躺在他的库兰塔却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
太大了,只是被住就能受到的厚度,面甚至还有膨起的肉冠。明明被四手指扩张过,可现在只是吞吃端都好像要被撕开了。
“放松。”天无奈地低语,他握住切斯柏的上动,熟练地安抚这又僵起来的。
磨合的过程比前戏更长,切斯柏太能忍痛,又不肯说话,玛恩纳只能拿全耐来慢慢将他开。手指及不到的深肉腔窄得要命,死死推挤侵的阴。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挤压无动于衷,玛恩纳的息不可避免地加重,撑在切斯柏两侧的手臂绷了明显的肌肉线条。
棕的库兰塔也在息,在他的阴已经深到一个令他呼困难的程度,时刻都在试探他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限,可他匆匆往一瞥,发现天的仍有一截留在外面。
会坏掉吧,切斯柏恍惚地想,已经没办法再容纳更多了……
他抬起手臂挡住脸,手臂的蓝珠像是重心偏移的玻璃球,不受控制向上翻去。阴越凿越深,最里面弯折的被迫抻直了吞硕大的,被拉伸成不堪重负的鸡巴套,也让切斯柏终于得到他自以为应得的痛楚。
“痛吗?”
还是没有回答,切斯柏的嘴咬得比面初开苞的肉还要紧。总是这样。他习惯忍耐,只有被到极限才会放松牙关,放任自己彻底失控。总是这样。床事如此,其他亦然。
玛恩纳不再问了,房间里全然安静来,肉摩的声音并不明显,甚至盖不过楼传来的大笑和争吵。
整到底的时候,切斯柏才长长气,发近似哽咽般的声音。玛恩纳拢住他的一只长耳,小心地抚的茸茸耳。他们都没有脱掉衣服,心脏隔着两层肉和衣料相依,状似亲密地交换度,却彼此都碰不到动的节奏。
天渐渐加速,木床跟着发暧昧的吱呀声。切斯柏的腔越来越,贴着玛恩纳小腹磨蹭的沾满了它自己吐的。息声濒临,狂乱的心叩动腔,像是深井里的呼声孱弱地攀至井。切斯柏的手臂向额的方向落,乱发失焦的、湿的睛。
玛恩纳向那双睛低,嘴唇过切斯柏藏在发里的耳垂,将脸埋了他的颈窝。切斯柏在同时猛然仰,双也本能地想要合拢,却只能夹住了天悍然动的腰。
“哈啊……不……玛恩纳……!”
和耳鬓厮磨般的动作相对的是快速又沉重的征伐,之前明明只有一个地方是最经不起碾压的弱,现在却好像整条都变成了淫的官,碰到哪儿都是快乐的,被从直接撞结的瞬间他甚至直接了来,在天的小腹上,他自己的双间,化作湿响声的一分。中仍要承接的滋味对今晚刚被开苞的库兰塔来说太超过了,他耳中一片轰鸣,连自己发的叫声也听不见了。
玛恩纳不得不捂住了切斯柏的嘴,棕发库兰塔在他沉闷地呻,肉一阵一阵的紧,肉的愉悦堆砌得飞快,可最终没能越过天的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