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果然是胡思乱想。”

        赵教授难得笑声来，“我才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让你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了？那么你来回答一我一个问题——你有在凝聚态的况连接过其他人吗？”

        “没有。”

        林憬用期盼的神看向赵教授。

        “那就是啊，不要自我否定的那么快。随着你的凝聚态越发成熟，你容纳的能量越来越多，你能连接到的人也会越来越多。也许不能成为像漩壤那样的宇宙漩涡，但可以成为镇渊那样的堡垒啊。”赵教授笑。

        林憬的前豁然开朗，仿佛看到了星罗棋布的镇渊要。

        “谢谢赵教授。”林憬大大的笑容来。

        “早去睡吧，一觉醒来就能看到超曲速跃迁之后的另一片宇宙了。”

        但林憬转离开，顾墨镕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表沉了去。

        “墨镕，怎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刚才棋，你赢了。”赵教授问。

        “我只是……忽然之间有种很孤独的觉罢了。”

        “孤独？你和夜瞬星还没有和好吗？”赵教授无奈地问。

        “不是因为瞬星……而是因为，我从没有受过林憬创造的‘秩序’。”顾墨镕的神里少有的期待，“我不知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赵教授顿了顿，曾经赵教授遗憾自己不是alpha或者omega，会不到生命的能量转。

        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庆幸。

        林憬给过他奇迹，又让他从这种奇迹里脱离，以旁观者的份更加客观地观察abo世界的化与发展。

        “不用去羡慕别人创造来的秩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宇宙。”赵教授轻声。

        舷窗外依旧没有任何的景，整艘星舰了半休眠的状态，除了值班的工作人员，大分的研究员以及实习生们都在休息。

        林憬却有紧张，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清醒地和周凛霜睡在双人床上。

        虽然这张双人床也没比学院寝室里的单人床宽敞多少，但它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双人床啊。

        林憬背对着周凛霜，特别是当所有灯光都熄灭，舷窗外连星光都没有，林憬的觉就更加锐了。

        周凛霜拉开了被，躺来，然后靠近他，将膛贴在他的后背上，把他圈怀里。

        这些都是小说里看过一万遍的桥段，等自己亲会过之后，林憬很想问——这还能睡得着吗？

        他睁着睛，完全毫无睡意，但是又一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地和周凛霜拉开微妙的距离。

        但是只要他拉开一，周凛霜的胳膊就会略微用力，把他圈回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