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了他的系带,除了亵,光一片的就暴在前,“到哪了,你给我看看。”
沈泽川一张脸都是的,嘴角涎,梢泪痕,眉汗珠,可他看着像是又痛又,萧驰野低看了看,自己正着他大。“还真麻了?”萧驰野低笑,没等沈泽川,直接起了他一条。
萧驰野被他得心,着巴狠亲了他一顿。上越压越后,沈泽川背心都要榻背了,萧驰野胡乱摸着他的,忽然尖一痛,竟是沈泽川咬着了他。
沈泽川又摸着自己小腹,在肚脐边比划了一番,最终找了个位置,“最深的可能都在这了。策安……”
“策…策安……”
“你说是……便是吧……反正我也没力气了……”
后来好容易长了些耐,沈泽川选了最近的熙和阁议事,榻前架了屏风,他便也松了正襟危坐,就靠在案上听他们讨论,一晃都到了这个时辰。
萧驰野又笑,“是啊,你没力气的时候可多着,还次次都落在我手里。”
“知叫我了?”
萧驰野不知何时真了阁,从屏风后转来,倒榻上的沈泽川像只不能动弹的可怜猎,还求着他快走近。
萧驰野还真低去看了,“只见着红红的肉了啊。”
如今沈泽川搭着小腹,他方才几个时辰里不敢多动,珠倒是安生成了一个姿势,只觉得有些胀,可这一直曲着不动的却麻了,他现在稍稍一挪,那麻痹的痛从小直窜而上,像鞭似的打在上,激得他面红耳,摸又摸不得,走也走不了,僵坐着生生由着花里了一次。
他带了些撒的语气,“我难受…要你给我舒服……”
沈泽川没法,在他前了中指去,直没到第二指节,“最外的一颗,也到这了。”中指,离开时还牵着一丝,萧驰野追着上去才截断了。
的手臂,难耐地求饶,偏生今日萧驰野,从里到外都是的,最后扩着都要给他完最后一颗。沈泽川看他的神都有了些酸怨,但到底没拿来,连萧驰野要留在外面的线都摘了发带,好好地绑在了。
“怎么,麻了?”萧驰野挤上榻边,看兰舟的可怜样,好是愉悦。沈泽川不答话,两只手指划着桌面,拟成个小人朝萧驰野走来,攀到手臂了就屈起来挠他一挠。
沈泽川仰躺在榻上,见萧驰野了自己的,外袍的摆都落回上,漏里面已湿了一团的亵。“嗯……别抬了。海珠,海珠一个劲儿地往里面。”
之后的衣裳是没法自己穿了,萧驰野抱他到镜边梳洗,连打横提起来都惹得海珠你推我搡,沈泽川偎在他怀里,都不肯落地去换衣。
沈泽川手指探去,两撑开了,“看得见吗。”
沈泽川推着不想让他碰,麻的觉真的能钻心,沈泽川拗不过,只能咬着手背,萧驰野还要把他的手在榻上,另一边手指用力,大力着他的肚,“麻了就是要开,越痛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