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两人只剩三张的局面,轮到萧驰野沈兰舟的牌,沈兰舟也不免紧张起来,在萧驰野的手指落到一张牌上时,沈兰舟突然一把将牌收了回来。
第三轮,果然是沈兰舟输了。
沈兰舟以为最好的况是,他和萧驰野交替脱光,最后顺理成章直接在沙发上起来,但现在他只能靠发挡,长发的尾堪堪挡住乳,而萧驰野半还穿着外。
萧驰野用扑克牌玩着术,一张鬼牌在他手里现又消失,“要是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为了能,你会――”
罩已经离开了肉,但乳房、尤其是乳依然被死死挡住了,沈兰舟小心地调整着手臂的位置,让他可以仅靠一只手遮住最多面积的。但其实只是被他的手压得更加诱人,半球的曲线明显而圆。
“就这么玩一局?”萧驰野对他拒还迎的新招数有些咋。
沈兰舟拿手指,“脱不掉啊。”
沈兰舟现在上只有罩和,萧驰野想了想,“我选上面。”
萧驰野到即止,沈兰舟心领神会,他单膝跪上沙发,背对着萧驰野,黑丝包裹的长拉得又长又直。手摸到了屁上的裙,沈兰舟抓着边缘,把紧窄的西装裙往上推,全堆到了自己腰上。
“我赢了。”萧驰野宣布,“你只剩一件了,兰舟。自己脱了吧。”
“你自己想咯。”
黑丝在被撑开最多,透浑圆的肉。沈兰舟的指腰,然后勾起手指往用力。那层黑丝被人为剥了来,剥到,还勒着的屁像是被挤来的圆肉,尤其是间被夹着的阴唇,因为挤压已经在上凸了鼓的形状。黑丝袜靠中间的裆紧紧锁着两,沈兰舟夹紧了继续往脱,到了膝盖他才重新站直,把裙拉抚平,交换提起两脱了丝袜。
沈兰舟本来以为他会让自己先脱了裙,拉链都已经褪到一半,听了要求又拉了上去。“不脱裙,怎么脱袜…”
离开脚趾的丝袜在灯光反着一些光泽,萧驰野还没看清,沈兰舟把它也扔到了地板上。
肉分布,上次留的吻痕和抓痕已经好了。沈兰舟看着他,跪着的双换成了并拢侧放的姿势,阴唇夹着和黑丝狠狠地搐了几。
“啧。”他用力甩了甩发,把长发的一分甩到了前面遮住了。两张牌刚拿来,就被萧驰野立刻走了一张。
“继续。”
第四轮,萧驰野摘了手表。第五轮,沈兰舟脱了西装裙。第六轮又是萧驰野输,但他有两只袜,狡猾地诡辩这可以算两个筹码。
愿赌服输,沈兰舟摸到肩膀上的蝴蝶结,开了真丝缎带。“不行,不能偷看~”沈兰舟说着,一只手迅速接替落来的罩捂住了,然后保持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又解开了另一边的蝴蝶结。
沈兰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低一看,急之为了洗牌他居然忘了要用手臂挡着乳房,现在这对正明晃晃地暴在萧驰野中。
那只能换个方向,沈兰舟侧过,弯腰将手伸了裙底。可是他虽然能摸到自己的大乃至阴,甚至手指一碰到就觉裆都湿了一大摊,那里的还是的,但是丝袜良好的弹使得它紧紧贴着肤,裙又太紧了,他揪住丝袜拽了几也没什么效果。
沈兰舟转过去继续脱,弯腰张着往拉,长发自然垂,重力把毫无遮挡的坠得更大,和刚刚脱
“轮到你脱了。”萧驰野甩掉了最后两张牌,“先脱上面还是面呢?”
不能顺理成章,那也可以煽风火。沈兰舟两手指卡两边,一鼓作气往一扯,其他分都脱得很顺利,他秀的阴滴着,只有裆的布料因为里来的而黏在阴唇上,还得用手指分开。
“不行吗?”沈兰舟就是要如此持,他靠一只手码好了牌垛,捻开之后记住了每张牌的花数字和位置,然后扣在床上把那些对一张张剔去。牌的时候也这样,他的牌全扣在桌上,到一对就从桌上选另一张扔掉。
萧驰野光着上对他笑了笑,“你肯定先输光。”
“我要再洗一牌!”他把双手背到后面快速切着牌序,对面的萧驰野却突然笑着了声哨。
沈兰舟沾了上的,两指捻着给萧驰野看中间的拉丝,“早知不穿了。可是不穿我上一轮就输了。”
“你吃亏了,上面只有一件。”沈兰舟摸着扑克牌边缘,迅速开始了第三轮洗牌。
沈兰舟起,先把腰的丝袜腰往推,都到了短裙里,可是西装裙的腰并没有弹,拉到极限也只有这样。
“脱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