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造很奇怪,或许是金独的原因。刘众赫的手指戳了一个窄小湿的腔。金独的反应很激烈,他突然绷紧,上半直着要往前却被刘众赫着腰压去。
仅仅只是一手指也得艰难。金独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一密密麻麻的诡异酸。金独咬住自己的手指想要堵住自己没用羞耻的呻。
的手指被肉紧咬着,刘众赫又轻轻地蹭着金独,另一只手贴在金独后腰抚摸试图让白蛇放松。
“不去的呜……”金独咬着手指艰难地说,泪不争气地了满。恐惧在心里扩散,被制提前的发期却又鼓动着雄蛇交。金独哆嗦着腰,伸的生戳在刘众赫的腹。又因为自己的动带起刘众赫的手指在自己窄小的腔里动。
尖锐的酸意揪着神经让金独的一一地痛,张开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浸湿刘众赫肩的衣 。“呜、”颤抖的泣音被金独吐,他咬住刘众赫的肩膀试图不去面对艰难的现实。
他之前也只是和主角有过亲吻,更一步的发展难要用这副半人半蛇的样完成吗?
一变凉,金独的知也变得迟钝。手指暧昧细碎的声,直到紧闭的腔逐渐放松。
无人抚摸的生已经戳着刘众赫的小腹蛇,在刘众赫的衣服上洇湿大块的深黑痕迹。白的顺着重力。
火大的东西抵着蛇腹时,金独被得一抖,尖锐的危险预叫嚣着让金独睁开睛。
于是,他看到刘众赫的正对着自己半柔雪白的蛇腹。他看不见的地方,被扩松的腔翻艳红的腔肉,乖顺地着刘众赫的端等待被。
被一寸寸劈开的觉并不好受,本就狭小的空间被挤占,脏被挤压的不适让金独有想吐。张着嘴呕几声又吐不什么,反而因此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刘众赫着凶在已经被撑到极致失去知的腔里。
就好像失去了知一般,被刘众赫的私更是像死了一般麻木。尾尖却抖着。
金独环紧刘众赫,缠在刘众赫上的蛇尾收紧,细长的金纹因为金独的动而愈加明显。
绷紧的神经被抚,一丝痛楚麻木夹杂着难以忍受的快一同涌金独。血在里沸腾,金独全都泛着漂亮的的红。
蛇挣扎着想要逃离非人的对待,蛇尾却牢牢缠着刘众赫反倒把自己钉死在刘众赫上。
火的狠狠碾过腔里的肉,直直最深。
主角上的汗滴落,被金独去。咸涩的觉在尖炸开。金独恍恍惚惚的,却终于连心脏都了起来。
被开了的腔在刘众赫退时还紧咬着不放,于是糜红的腔肉被拖拽翻腔。又在一刻被捣回去。
金独咬不住手指了,糊糊地着手指,反而得自己手上都是。小声的压抑的呻回在刘众赫耳边。
刘众赫一手压着金独想要离开的后腰,另一只手在金独的侧腰,将他狠狠自己的怀里,的因此得更深。
被得想吐的金独一时失语,仿若窒息的鱼疯狂抖动。
刘众赫掐住金独的腰,手冰凉的鳞片终于变得温,他死死地困住金独,把他在自己的怀里。收紧的蛇尾让刘众赫也到了些许压力,呼沉重地吐。
狠狠深的来,比起蛇来说要许多的冲刷着未有人造访过的深。